,先畅快了再说,有那不服的狱友,干,干服为止。
段虎倒是过瘾了,可苦了他老子段德,教书先生进警局,愧对先人,有辱祖宗。
每一次赎出段虎后,段德解裤抽腰带,一顿跳脚米线下去,段虎纹丝不动,直到段德打累了,段虎往身上一背,送老子回家。
每每段德唉声叹气,一副生无可恋的模样
“我说伙计,天快黑了,管饭不?”段虎问道。
“吃饭?断头饭吃不?”身旁的警员呵斥一声。
“味道不错的话,勉强可以凑合一顿。”段虎满不在乎的回道。
警员好悬没被气乐了,“段虎,你真不怕死?”
“怕死不是老爷们!”
段虎挺硬气,硬气得俩警员怪眼圆翻,“死鸭子嘴硬,我看你还能横多久?”
段虎冷哼一声,心里有些闷闷不乐,看来今天的晚饭,彻底是没希望了。
来到牢房外,一名警员拿出钥匙打开牢房的铁门,另一人押着段虎走了进去。
牢房里外三层,最外面的是守卫值班的地方,中间是关押犯人的地方,至于最里面的一层,有些特殊。
平常时候没什么用处,也就堆些杂物而已,如果在犯人较多的情况下,可以充当临时的牢房,但是到了出现命案的时候,便会成为暂时安放尸体的殓尸房。
在法医鉴定过后,有主的尸体就由家属领走,无主的尸体惨点,不是被火化就是被丢进乱葬岗,随便处理一下草草收场。
以前段虎被关着的时候,也曾遇到过这种情况,特别是那一次山洪爆,死了不少的老百姓,偏巧他犯了事被关了进来,满屋子的尸体以及那股子腐烂的尸臭,令他记忆犹新。
故地重游,段虎兴致挺高,不用人催,他便乖乖的进到了牢房,牢房不算小,左右各有六间铺着杂草的囚牢,散着潮湿阴冷的霉味。
“我说伙计,你们就不能勤快点吗?十多年前这里就一股子霉味,现在还是如此,跳蚤都能有指头大。犯人也是人,就不能让犯人过得舒坦点吗?”段虎有些不满的说道。
“废他娘什么话,想要舒服去翠满楼,在这,你就是天王老子也要给我忍着,进去!”说着话,打开囚牢的警员用手一推段虎,打算把他推进去。
“等等,我还有事要说!”用身子挡在铁栏口的段虎说道。
“叽叽歪歪的还有什么事?”对方不耐烦的问道。
“赖皮三的尸体是不是就放在隔壁的殓房中?”段虎问道。
“你这不是废话嘛,死人不在殓房待着,难道还满大街的跑吗?给我进去!”
“可这味儿也太大了,隔着一道门都能闻见,腐臭难闻,熏得让人受不了,你们看能不能把我的牢房换到远一点的地方?”段虎又说道。
“哼哼,刚才还嫌这里的霉味重,现在又嫌尸臭,早干什么去了?有种杀人,没种闻尸臭,我呸!”
说完,那人直接把老不情愿的段虎推进了紧挨着殓房的那间囚牢里面,随后得意洋洋的把门一锁,摇着钥匙串哼着小调走了出去。
“喂!你们给我站住!”
没等那两个警员走远,段虎冷不丁的喊了一嗓子,洪亮的喊声吓得二人浑身不自然的抖动了一下。
“鬼叫个什么?”
“没什么,你们不给我饭吃也算了,把我关在尸臭最浓的地方我也忍了,可是你们不能让我锁着手铐脚镣就这么待着吧?几十斤重的东西带在身上,谁受得了?”段虎不忿的喊道。
“哈哈哈!老子就是不解开你的手铐脚镣,你能咋滴?在老子的一亩三分地上,是龙也要盘着,是虎”那人看了看段虎,阴笑着说道。
“你不是叫段虎吗?正好,给老子乖乖卧着,等明儿个一早审问完你的案情后,请你吃断头饭喝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