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牢满腹的曹满拿着红珠子,眼珠一动来了兴趣,啥玩意?红彤彤的挺好看。
端详之后,凑近鼻子又闻了闻,有股淡淡的
汗味。
些许的咸味中充满了男人的气息。
汗垢?
曹满眨眨眼,架不住好奇,伸出了肥舌打算舔舔。
段虎一阵恶寒,“够了,又不是糖果,你舔个球!”
“呃,失误,嘿嘿,失误。”曹满收回舌头,心里一阵尴尬。
看来,舔舔这陋习真的要改。
“虎爷,这是啥玩意?怪好看的。”
“这是要命的祖宗,星火雷。”
“星火雷!一点火星就爆雷?”曹满眯缝着眼睛,好家伙,小小一颗红珠子,脾气够暴的,比黑脸还暴。
“不错,威力比你想象中的大得多,小心保管好了,否则一旦炸开,就你这身坨,渣都不剩。”段虎看了眼曹满抱着的火油桶,意思不言而喻。
曹满吓得一哆嗦,赶紧把星火雷贴身藏好了。
怪不得有股子汗味儿,敢情是贴身放着
接下来段虎把血糯米小心的撒在了地上,趁着这个工夫,他把星火雷的使用方法以及安排给曹满的事情说了一遍。
事关小命,曹满格外认真的听着,末了,曹满脸色犹豫了一会儿,最后他有些不太肯定的说道:“虎爷,有件事不知当讲不当讲。”
“说。”
“刚才我仔细想了想,那只青面獠牙老粽子虽然长得挺可怕,但五官容貌间,依稀像是那位失踪了的钱大户本人除了体型不大一样,没那么高大魁梧”
他这一说,段虎沉吟了起来,“看来当年钱大户一家无故消失,这里面肯定还有不为人知的隐情。”
曹满自责的说道:“这都怪我,如果当初我没有被猪油蒙了心,钱大户一家还有那颗害人的冥眼事情也不至于弄成现在这个样子。”
“亡羊补牢犹未晚矣,行了,你也别自责了。”
段虎的安慰让曹满内心稍微好过了一点,“虎爷,还有件事我想不明白,为何常福变成了血尸凶傀,而钱大户却变成了尸刹呢?既然都跟冥眼有关,但差别却会如此巨大?”
段虎正了正色回道,“人上一百形形色色,尸也一样,不同的尸体,尸变后会变成不同的阴尸,冥眼只不过是一种诱导的媒介,最大限度激出阴尸的力量”
段虎大致解释了一遍,曹满竖着耳朵听着,听到最后听了个一知半解,依旧是稀里糊涂。
按照段虎的吩咐,曹满退到了丁甲伏魔阵的阵外,躲在杂草丛中,抱着火油桶
老鸦守死狗般守候着。
段虎独自来到枯井旁,抱起酒坛,嘴对嘴长流水,“咕咚咕咚”喝了个过瘾。
香醇的酒味飘散出来,躲在草堆里的曹满忍不住都咽了一口吐沫,馋酒了。
早知如此,他就应该多抱一坛老酒出来,反正常家的酒窖里好酒多的是,也不差这一两坛。
现在知道后悔了,只能眼巴巴看着段虎过瘾,自个儿咂嘴舔指头,好难受。
“要是这一回能够杀了尸刹,给梅儿报了仇,老子非要痛痛快快的喝喝他一罐老酒。”
曹满解气的想着,只是他不敢把话说得太满,就他那点酒量,喝一罐老酒足矣,一坛?非呜哇哇吐黄汤不可。
糟蹋不说,还难受。
一口气喝下半坛老酒的段虎把酒坛放在了井边,随后打了两个响亮的酒嗝,拍了拍肚子,段虎甚是满意。
酒壮英雄胆,除此之外,酒乃谷物精华之所在,可补元气,消除疲劳,段虎好喝酒,无外乎如此。
只是有一点,不能喝醉,八个醉汉七个软脚虾,还有一个地上趴,必须谨慎。
急酒伤身易醉,段虎潮红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