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长,我,我的肚子也疼,绞痛绞痛的”一警员蹲地抱肚,哎呀呀叫了个痛苦。
“我,我的肚子也疼”又一警员捂肚滚地。
“我,还有我!”
没几下,在场的警员跪了一半,剩下一半也想跪,可惜没跪成,因为赵所长的脸子又黑又沉,不敢跪了。
“懒牛懒马屎尿多,滚!”
一声怒喝,跪的那些警员如释重负,欢天喜地的拉着手撒丫子,没逃了的警员们叫苦不迭,蔫头耷脑。
赵所长吧嗒一下嘴皮,看出来了,自己的这些手下都怕了恶驴,果然是一群地道的酒囊饭袋。
“虎千斤,这是你的牲口,你去把那些山货都卸下来。”在无人可使的情况下,赵所长把包袱甩给了虎千斤。
“不要脸!”虎千斤怒顶一句,愤愤不平。
全场寂静,独有阿亮驴声欢快。
所有人惊诧的看着虎千斤,敢骂赵所长不要脸,姑娘,你猛,猛张飞的猛!
知道不?
警所的天,要塌啦!
窸窸窣窣
趁着赵所长还在晃神的时候,警员们悄悄咪咪朝后退去,否则离得近了,待会儿的怒火惊雷双管下,殃及之祸不死也残废。
虎千斤鄙视一眼,土鸡瓦狗之流,男人的耻辱,呸!
赵所长吸气鼓胸喉咙直颤,眼看就要到了爆发的边缘,段虎上前一步而道:“不如这事交给我来处理好了。”
一句话,把赵所长憋了半天的大招给挤了回去,那滋味,老难受,如鲠在喉,如刺在股,如屎夹腚
赵所长涨红着老脸,眼泡都鼓出来了三分。
半晌,终于憋出来了几个字,“交,给,你,了!”
“怎么到哪都有你的事?你这人太可恶了!”一见段虎要出马,虎千斤有些站不住了。
对方的能耐如何,通过刚才的交手她心知肚明,阿亮是凶,但在段虎面前
土鸡瓦狗,根本不值一提。
“千斤姑娘,事情总要有个了结,就这么一直拖下去对谁都不好,这样吧,我先卸货,之后我们再商量如何?你放心,我段虎做事说一不二,一定不会亏待姑娘的。”段虎耐心的劝解着。
奇怪的是,刚儿还怒气冲冲的虎千斤,忽然脸色一滞,紧接着神色激动了起来。
“你说你叫段虎?”一双妙目上下打量着,虎千斤掩嘴轻问一声。
“行不改名坐不改姓,我就是段虎。”看着对方诧异的神色,段虎有点纳闷。
“当年杀了独眼雕的段虎?”犹豫一下,虎千斤试着又问了一声。
“陈年往事了,不提也罢。”段虎回道。
“你,你,你”
一连说出了三个“你”字,再看虎千斤,整个儿人跟木雕泥塑似的,站在原地一动不动,连眼睛都不带眨一下的。
“姑娘你没事吧?”段虎关心的问了一声。
“千斤姑娘?”
呼唤几声,没反应,伸手晃晃对方的眼睛,还是没反应,段虎
啥毛病,该不是是傻了吧?
“段虎,干嘛呢?还不赶紧动手!”赵所长焦躁的催促声传来,段虎点点头,不再理会痴傻的虎千斤,独自走向了阿亮。
阿亮挺悠闲,这会儿也不叫了,正晃着尾巴拍打那些不知死活的小苍蝇。
甩尾的功夫挺不赖,一尾巴下去,苍蝇哀嗷一声,吧唧升天。
见有人靠了过来,阿亮微抬驴眼,下一刻,翻唇露齿,笑了个难看,哟,好黑个人,你娘咋能把你生得这么黑呢?
驴子的心思段虎不懂,但是看对方
方那张斜眼翻唇的长脸,心里无由来的一阵不爽。
“牲口,乖乖的别乱动。”
牲口?
阿亮动动驴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