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哥的节奏吗?拍巴掌也不用这么勤快吧!
这罪受的,太特么冤了。
挺着挨抽不说,瞅瞅,一布巾下去,能带出一道青印,哥的肉虽然糙点,但也是娘生娘养的,你不心疼,俺娘还
心疼个屁,俺娘早追野汉子去了。
一顿豪抽,曹满爽到了灵魂深处,小心田嘶嚎了个通天彻地,关键是还没法喊住手,否则他这老爷们的脸往哪搁?
做孽哦!
等虎千斤拍打干净了,曹满晃悠悠、软绵绵,跟丢了魂似的,蔫头耷脑。
“耗子哥,你的眼睛咋红了?”收好布巾的虎千斤问道。
“我那是感动的,你不知道,自从梅儿死后,就没人再这么待我了”曹满红着眼抽泣一声。
“梅儿是你媳妇?”
“嗯,我好想梅儿。”曹满又抽泣一声。
“耗子哥,你好可怜。”
虎千斤同情的拍了拍他的肩头,曹满顿感巨力压身,双膝一抖,身子立马矬半截,蹲地上了。
无辜的眨眨眼睛,虎妞,你大力!哥服了还不成吗?
啊哦,啊哦!
阿亮驴叫了个欢,贼大的驴眼带出了满满的笑意。
小胖砣,知道女主子的厉害了吧?
想当年,亮哥也是这么挨过来的,时间长了,就习惯咯。
啊哦哦!
“阿亮,来,我帮你也拍拍灰。”虎千斤转身又拿出了那条长布巾。
阿亮驴眼一瞪,转头四蹄飞撒,跑得那叫一个麻溜。
“阿亮,别闹,回来!”虎千斤追着冲了下去。
曹满立马像打了鸡血一样,精神倍增。
虎妞加油,可劲儿的抽,就像抽哥一样,千万别留情!
盘山小道上,曹满阿亮一对儿亲,没有了当初的横对鼻子怒对眼,有的只是兮兮相惜,同命相连。
曹满本以为自己挨的那顿抽,已经算狠的了,可是当他看见阿亮被追撵上后的那通豪打,吓得他脸嘴都白了。
不愧是虎千斤,人如其名,出手千斤力,谁碰谁趴地。
此时的阿亮没有了一路上的风尘仆仆,一身皮毛油光水滑,尽管浮现着几道微弱的印痕,总体来说,干净、精神,是头棒驴。
曹满也挺干净,走路的时候还格外留意路上的土灰,生怕沾染半分,再惹来不白之冤。
噗!
驴屁一响,曹满捂鼻,碎碎念嫌弃着。
噗!
曹满放了个屁,阿亮驴脸拉长,磨着驴牙翻白眼。
至于是驴屁臭还是人屁臭?其实都臭,但曹满认为,驴屁又响又臭,与驴同行,掉价。阿亮认为,人屁不响但臭,与人同行,寒碜。
就这样,俩货好了不过片刻,便一个看不起一个,分道扬镳。
终于到了休息的地方,曹满认真的擦干净石头上的灰尘,糙腚一落,身心俱畅。
段虎站在高处眺望远方,入眼青山绿水、层峦叠嶂,不由得心潮澎湃。
“云隐雾随寄苍峦,盘龙游走千里川,山水相依诉乡愁,一抹斜阳几多怜
“小镇依稀倩影淡,撩动我心梦魂牵,可叹狂风总不休,春满故土是何年”
“黑虎哥,你念啥呢?”虎千斤来到段虎身旁,不明白的问道。
“没什么,只是看着自己的家乡,回想起了当年我爹作过的一诗来。”
“是《段家诗集》!”曹满嘴快,到哪儿都能插上一句。
“《段家诗集》?想不到黑虎哥的阿爹那么有才,真厉害!”虎千斤惊讶的说道。
“他爹也就是个教书先生,学识不错,就是脾气大点,不过说到虎爷的祖上,那可来头大了,代代是文人,还出过进士”
曹满一阵嘚不嘚,好像炫耀的不是段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