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满黑着脸跟了上去。
当海子出现在灶房的时候,桌旁的虎千斤和寒岳瞪大了眼睛几乎不敢相信,本以为对方不会参加,正有些灰心丧气的谈论着,谁知说曹操曹操到,真玄乎。
“寒大叔,阿姐,黑虎哥”
海子依次叫了一遍,看向段虎的时候,海子眼中明显有些敬佩之色。
“海子,你来了就好,快,快来坐着,我们这就开饭。”
虎千斤开心的上前拉住对方,直接拉到了自己的身旁坐下。
寒岳哈哈笑着,激动得连手里端着的苗酒都洒了出来。
段虎点了点头没说什么,但目光中却多了几分亲切。
海子的事情他听寒岳和虎千斤提起过,知道这小伙勇敢机智,身手还不错,不由得起了结交之心。
“那个,耗子哥说他洗把脸换件衣服,待会再来。”海子把曹满交代的事说了出来。
本以为大家会有一点反应,谁知屋内的三人,虎千忙着上菜,寒岳忙着倒酒,段虎则老神在在的不知想着什么,似乎早把曹满给忘了个干净。
海子眼角不自然的抽了一下,看来曹满这人还真是不怎么招人待见。
“海子,先喝杯酒。”寒岳把酒碗递了过来。
海子接过酒一饮而尽。
“你这娃子,几天不见足足瘦了一圈,这么下去饿坏了身子怎么办?”
说话间,寒岳夹来了一只烤兔腿和几块山鸡肉,几下就把土碗塞满了。
见海子没有动筷,老头又说道:“这些可都是你阿姐今儿个进山打来的,多吃些。”
“寒大叔,耗子哥还没来”海子提醒了一句。
“你吃你的,饿不到他。”老头摇摇手说道。
这时虎千斤也忙完了,她抬起酒碗对海子说道:“海子,和阿姐喝一碗。”
海子点了点头,一口又喝了个干干净净。
酒碗还未落下,段虎拿起酒坛,亲自给他满了一碗。
“海子,你的事情我听寒大叔和阿妹说过,这碗酒就当是我谢意,我们干!”
海子听后再也坐不住了,他起身从凳子上站了起来,脸色尴尬的回道:“黑虎哥,你不用谢我,要谢你应该谢寒大叔、阿姐和”
后面的话海子没说,但大家心里都明白。
段虎也站了起来,轻拍了一下对方的肩头,目光赞许的说道:“海子,你是条汉子,相信大志他们两兄弟这辈子能交下你这个兄弟,他们走也能走得安心了。”
说完,段虎把碗里的苗酒洒在了地上。
海子眼睛顿时红了起来,他哽咽两声没有说话,把碗里的酒也洒在了地上。
寒岳和虎千斤同样斟满苗酒,各自心情沉痛的把酒洒落在地。
“热血男儿志,肝胆真兄弟,生死同心沙场战,只叹烈风疾”
“转头万事空,徒留哀鸿凄,他年坟头枯草盛,何人把酒祭”
寥寥数句,却把几人心中的悲痛勾勒而出,虎千斤感情最深,眼眸中泪光点点,忍不住夺眶而出,泪痕斑斑。
寒岳默声不语,习惯的拿着他的老烟枪,吧嗒吧嗒狠抽了起来,苍老的面容中又多了几道风霜。
海子眼睛发红,视线模糊了起来,这一刻,心里的悲伤止不住的朝外翻涌,偌大的小伙竟然也抽泣了起来。
段虎放下酒碗,来到窗边,透过窗户他把目光投向了远方。
今夜月明星稀,半弦晚月素华凄白,星光黯淡,少了以往那许动人的璀璨。
“好啦好啦,过去的事就别再提了,都坐下吃饭。”
眼见气氛很是低沉,寒岳把抽完的烟枪往桌上一放,伸手招呼着几人。
直到大伙重新落座,老头故意一脸不悦的又说道:“我说段虎,你小子念叨什么酸邹邹的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