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念叨了起来。
“那大衩值多少金子?”洪泉眼珠一亮,顿时来了兴趣。
“大衩臭烘烘的谁要?何况你人老鸟老,撒尿把不住门,一次滴几滴上去,能点燃吗?不收!”段虎把手一摆,直截了当的拒绝道。
“你”洪泉干巴老脸都快垮到了地上。
不过转念想想,段虎咋知道的?
因为年纪大了点缘故,撒尿不像年轻那会说撒就撒,说收就收,像水龙头般收放自如,现在呢,就像坏了的水龙头,放水没问题,就是时间长点,但是收的时候有些费力,会滴出来那么一点
大爷的,想什么呢?现在是在谈价钱,不是谈论生理上的毛病。
“虎爷,你就给个准话,我这一身上下的物件可以值多少金子?”洪泉也豁出去了,否则不是捏蛋就是喂毒针,老头老命半把,受得了吗?
“嚯!看不出你倒挺硬气的,想来个一次清仓?”段虎很是惊讶,看来洪泉是要拼老命了。
“就是要清仓,说,多少金子?”洪泉目光灼灼的问道。
“清仓嘛就是甩卖的意思,不计成本,有钱就出,既然如此,价格自然价不会太高。”段虎说道。
啥?洪爷爷都清仓了,还价格不高?
黑脸,你是想搞死爷爷吧?不带这么狠的!
“那我就分开卖好了。”洪泉泄气的说道。
“不过这价码要升点,你看这天寒地冻冰霜挂脸的地儿,耗子都能冻死一窝,我就干巴巴老皮精肉,虎爷,不看僧面看佛面,五百年前指不定我们还是一家呢,你高抬贵手,加点如何?”
泄气不等于灰心,灰心不等于死心,洪泉争取动之以理晓之以情,看能否打动段虎这块铸铁。
还别说,老头可怜兮兮的一说,段虎再铁石心肠,这会儿不免也有些松活了起来。
“好吧,我可以让点,但有句话我可要说明了,就你这死拉拉,还想和虎爷是一家人,去你大爷的,记好了,你姓洪不信段,再要乱说,割你了你的口条喂狗。”
“随便,谁便,只要能让一点也好,嘿嘿,到底让多少?”洪泉也是豁出老脸不要,立马换上了笑脸问道。
段虎摇摇头,这老倌,皮厚得都没法形容,倒和曹满有的一拼,只可惜耗子恐怕已经蹬腿见了耗子爷,否则那该多热闹?
“这样吧,单件上我让你一钱如何?”段虎大方的伸出了一根指头。
我去!
说了半天,洪爷爷口水都说成了泥丸,你才让一钱?
一钱有多少?
爷爷嘴里的牙缝随便吐出口牙屎都比它重,这还用让吗?
“虎爷,实诚点想吗?一钱有多重?让了等于没让,让一斤如何?”洪泉提议道。
“滚!跟虎爷狮子大开口,当心我一虎嘴崩了你!顶多两钱!”段虎黑脸虎啸了起来。
“两钱咋算?比一钱只重了一钱,放手里都感觉不到重量,再让点”
“让你个姥姥,就二钱,爱干干,不干滚一边玩蛋去!”
“你你不得好死!”
“你死虎爷也不会死!”
“爷爷死了拉你垫背!”
“虎爷压死你个死拉拉!”
“我不是死拉拉”
冷曼躲得远远的,生怕粘上一丝关系。
见过脸皮厚的,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拿衣服大衩换金子,还能换得这么理直气壮?
丢脸都能丢到姥姥家,气死先人不带活的,啥玩意?一对二痞子!
段虎和洪泉的吵架声能把石窟的顶儿都掀飞,声音大的不得了,就像对了眼的斗鸡野狗,带着浓浓的火药味。
正吵得热火朝天,冷曼忽然喊道:“别吵了,有情况!”
顿时二人止住了骂声,石窟里面立刻安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