键时刻,寒岳竟然往旁地里微微一闪。
海子
我说寒大叔,缺德不?
小海子被你当枪使也就算了,好歹危难关头你帮衬一把好吗?
即便你不想接住小海子,给个提示行吗,行吗?
没看到小海子连最优雅的姿势都准备好了,就等着您老出手了,现在咋整,咋整?
“扑通”
海子带着浓浓的不满和郁闷,四仰八叉的摔在了地上,还连带着往前滑行了一截出去,留下了一条大字型的拖痕。
平沙落雁!
好在地上长满了厚厚的杂草,跟个草垫似的,海子一跤摔在上面没啥大碍,即便滑行了一大段也没啥问题,只是有一点,皮肉之苦必不可免,光是摩擦时的火辣酸爽,就足够令他回味好一会儿得。
“寒大叔,你,你”海子气结难抒的想要抱怨两声。
“别你你我我的,摔一跤怕啥?年轻人不摔跟头咋可能长大?”
安慰的话半句没有,埋汰的话倒有一两句,海子
“噗”
没吐血,吐的是满嘴的杂草土屑,刚那一跤他没少吃泥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