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马王爷去了。
奇怪的是两匹大马的身体虽然干瘪了不少,但是身上不少地方却疙里疙瘩的,就像长满了难看的疖子。
曹满摇摇头,“马兄啊马兄,早知如此何必当初?曹爷爷和你无冤无仇,你却又咬又踢的,这就叫恶马恶报,记着这脾气要改,等来世投胎做马,一定要成为乖乖马。”
曹满一边念叨着,一边把脚步又朝着马匹的位置靠了靠。
半晌过后,曹满
“咋一点反应都没有?难道是虎爷诓我不成?”曹满疑惑的想着。
记得刚才段虎耳语时说得清楚,血蟞最喜人血,只要血腥味飘过去,一准倾巢出动,可现在呢?
别说什么巢什么动的,连一只血蟞都没见着,难不成喝饱吃足后嘿哟嘿哟在传宗接代?
曹满扭回头看向段虎,那意思是想问一声,“虎爷,你说的话不灵验,现在该咋办?”
段虎立刻回应,不过没出声,只是在比划着动作。
动作分三步,第一步是让曹满在靠近一点,第二步让他把淌血的胳膊挥动起来,第三步就是瞅准机会赶紧跑,晚了不负责。
关键是第二步,必须把血滴在马匹的身上,否则血味不够浓,引不出血蟞,为此段虎强调了好几次。
曹满看得大嘴都快咧成了瓢,心里骂成了一片。
见过这么可恶的黑脸吗?到底是爷爷的命重要,还是引出血蟞重要?
刚才明明说好了只要离得近点,那些血蟞就能闻见血腥味蜂拥而出,可现在呢?要爷爷把血滴在马匹的身上,玩爷爷呢?
曹满感到自己有种再次被坑的感觉。
木已成舟,事已定局,这会儿容不得他反悔,无奈,曹满克制着心里的恐惧,轻脚轻手的来到了马匹的身旁,刚要挥挥手臂,把血水滴在马身上,这时段虎又开始比划了起来。
曹满
娘嘞,这黑脸太不仁义,意思是必须把血滴在两匹马的身上,一匹不顶用,不能全灭血蟞家族。
曹满恨恨的吸了两口山风,随后抬着胳膊又朝前挪了挪。好在两匹大马之间的距离不算远,几步而已,否则可就伤神了。
按照段虎的吩咐,靠近第一匹大马的尸体后,曹满小心翼翼的把鲜血滴在了马头的位置。
等血水刚一滴落在马头上,刚才还平静的尸体,顿时体内发出了一阵躁动,紧随其后,一阵阵破皮炸裂的声音响起,就见一只只血蟞从大马的皮肉下方钻了出来
曹满不看还好,瞬间吓得想喊娘。
太可怕了,这些钻出皮肉的血蟞跟之前比起来俨然像换了一副躯壳似的,不仅体型足足大了数倍,模样还凶残狰狞。
堪比绿豆大小的血蟞,甲壳暗红发亮,尖细的长嘴好似毛牛细针,两颗针头小眼散发着点点寒光,正贪婪的朝马头蜂蛹而上,堆积在一起疯狂的吸食着曹满滴在上面的血液。
不过晃眼的时间,大马的尸体上便爬满了可怕的尸蟞,瘆人的眼珠齐刷刷盯在了曹满的身上。
曹满见势不妙,拔腿就逃,经过头一匹大马的尸体旁,不忘把血水滴在马头上。
躁动再起,沉寂在尸体中的血蟞一只只爬了出来,疯狂的涌向马头,吸食着新鲜的血液,发出的声响听得曹满毛炸,骨头都不由自主的发酥了起来。
等两股血蟞把注意力再次集中到曹满的身上时,这家伙已经逃出去了一大截,狂躁的血蟞顿时发狂了起来,合并一处紧紧追了下去。
被血蟞追逐的滋味可不好受,特别是那种发自内心的恐惧能把人活活逼疯,然而此刻的曹满不单单只是体会到了恐怖的滋味,更让他感到愤怒和绝望的是,段虎没了影子?
显然这和计划完全不同,计划中曹满负责吸引血蟞,段虎复杂消灭凶虫,可现在呢?
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