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谈。
犯了驴劲的阿亮仰天一声叫喊,斗志昂扬的冲了上去。
曹满蹒跚两步,有心躲闪,奈何胯胯肉实在疼得厉害,轻动一下都能扯着蛋疼。
既然无法躲避,曹满索性豁了出去,牙关紧咬之下沉腰下蹲,一个马步扎在了地上,等驴子冲过来的时候,丹田一叫劲,双手推出,挡在了撞来的驴头上。
阿亮力沉势猛,直接把曹满撞得双脚离地,正待得意的时候,双耳一阵剧痛,这才发现对方正揪着它的驴耳在那又拉又拽着。
揪耳朵的滋味可不好受,更不用说驴耳还负了伤,揪扯起来痛中加痛。
吃痛的阿亮又是前冲又是后缩,可是不动还好,越动越疼,在这么下去,耳朵非被活生生揪扯下来不可。
更过分的是,曹满直接伸出双脚踩住它的脑门,屁股坠地狠命扯动着,大有一副嘿哟嘿哟拔萝卜的架势。
阿亮气得暴跳如雷,不像话,真不像话!臭耗子,驴爷脑袋上长着的不是萝卜,是肉生肉长的耳朵,要拔萝卜去地里拔,老田家地里多的是!
“阿亮,还不认输更待何时?”曹满喝问道。
阿亮打俩鼻响,输你大爷!
“再不认输,我让你驴耳分家,从此成秃驴!”
曹满双手一加劲,疼得阿亮一哆嗦,满肚子的驴火顿时泄气。
得,好驴不吃眼前亏,再犟下去没了耳朵咋办?
秃驴,秃耳驴?去你大娘的,八竿子打不着的词儿都能扯到一起瞎用,不过真要没了耳朵,不成丑驴了吗?到时驴爷咋找母驴开心?
阿亮服了软,前腿弯曲跪在了地上,曹满很高兴,嘴角都笑成了瓢。
不容易哇,能把一头犟驴恶驴治服,除非是爷们中的爷们才能做到,而今曹满实至名归,真爷们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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