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虎干笑两声,曹满干咳两声,一个瞅着天,一个看着地,跟没事的一样。
“耗子,你觉不觉得今儿个的天气挺不错,湛蓝湛蓝的天空挂着几丝白云,白丝淡淡挂天穹,微风徐徐抚山川。”段虎赋诗一句,雅兴不错。
“虎爷,我觉得今天的小草长得挺好,嫩绿嫩绿的刚冒了芽,草芽露头草尖冒,早有牛马笑开花。”曹满兴致也不错,跟着来了一句。
“哟,不错嘛,出口成诗,也算是个文化人了。”段虎夸了一声。
“哪里哪里,肚子里少墨,胡诌而已。”曹满摆摆手,很是谦虚。
“呵呵,少墨没事,接着啃金条,装你一肚子金墨,比黑墨强多了。”段虎话锋一变,当即曹满意会的点点头。
“得嘞,我办事你放心,绝对错不了。”
冷曼三人瞅着心里发笑,这对活宝太能装了,不去唱大戏真有些屈才。
赵青河没那闲情逸致看二人转,冷声说道:“演够了接着说正事,老夫可没那耐心和你磨叽。”
段虎嘿嘿一笑,“刚儿说哪了?”
赵青河鼻子气一哼,说个头,都没开始呢还说哪了,真糊涂还是装糊涂?
“少在老夫面前打马虎眼,冥眼权杖呢?拿来!”学着段虎的样,赵青河毫不客气的把手一伸要起了东西。
“赵老”段虎黑脸微微一沉。
“又怎么了?”赵青河眉头微微一皱。
“你好歹也是有学识的人,打小就开始学之乎者也,咋老了老了,却没点风度呢?”段虎说道。
赵青河眨眨眼,“啥意思?”
“这不明摆着嘛,求人办事还这么趾高气昂,拿人财物还如此理直气壮,这是一个长者应有的气量和风度吗?大爷的,虎爷不吃那一套,想要冥眼权杖,可以!不过你这语气和态度必须改一改,否则免谈!”段虎牛眼一瞪大手一挥,好不气势凛人。
“你”赵青河脸皮不由自主的抖了起来。
丫的黑脸,刚才是谁咋呼呼的伸手就抢、张嘴就要来着?现在却改了口,脸呢?
老夫就问你一句,脸黑就不要脸了吗?
想让老夫作揖哈腰陪笑脸,我去你姥姥,做梦!
“段虎,适可而止,约定的事老夫可是一一办到了,你要是敢反悔,后果你该知道。”赵青河脸色更加阴沉了起来。
“呵呵,开个玩笑而已,何必认真呢?”段虎笑了。
“老夫不和你开玩笑。”赵青河没笑。
段虎摇摇头,“老没风趣也没风度,活着够累的。”
眼看赵青河眼中戾气愈盛,段虎收起了玩心说道:“权杖现在我还不能给你。”
“为何?”赵青河追问道。
“因为它没在我手上。”段虎耸耸肩,无奈的答道。
“你把它给弄丢了?”这一下不仅赵青河急得冒了小汗,方武也干瞪眼了起来。
“非也,那么珍贵的东西我哪能弄丢呢?”一句话,二人轻出一口气,然而稍稍落下的心脏随着后一句话又提到了嗓子眼。
“虽然没弄丢,不过比丢了也强不了多少。”段虎摇摇头,面带难色。
“你什么意思?说,冥眼权杖到底在哪?”赵青河激动的连声儿都飙高了八度。
“在我师父手里。”段虎直接挑明。
“在你师父萧镇山的手里?”赵青河不确定的又问了一声。
“可不是嘛,就这糟老头,人凶嘴臭不说,手脚还不干净,问题是能耐还高,我追了一路愣是拿他没辙,真应了那句话,欠钱的是祖宗,讨钱的是孙子,孙子见祖宗,陪笑又打脸”
一提起萧镇山,段虎满腹的牢骚和苦水就冒出了喉咙,停都停不下来。
赵青河老眉一挑,感到有些不太对味儿,去你的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