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那也太不搭调了。
憋着气,段虎再次上路,半里地还没走完,在一声高喝中,萧镇山好似个拦道的山大王横在了路上。
“呆!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过此路,留下买路钱,呀呀呀”
段虎定睛一瞅,嚯!啥玩意?
光头秃脑络腮白胡,牛眼黑脸人熊金刚,手拿猪蹄嘴里啃,老酒一壶腰上挂
要钱是不?虎爷送你上路的纸钱,只多不少!
段虎把活棺材往地上一放,脚下生风扑了上去,还没到跟前,两块猪骨头带着破空声飞射而来。
等段虎侧身让过暗器猪骨头,老头“嘚儿,驾”绝尘而去。
段虎不甘的怒吼道:“臭老头,贼秃驴,还虎爷的马来?”
老远的地方,萧镇山朗声喊道:“不还!”
“大爷的,你一人骑两匹马骑得过来吗?骑不死你!”
“骑不死,祖公才不告诉你那头白青马卖了换吃喝呢”
“噗”段虎气得口喷老痰。
“哈哈哈”萧镇山贱兮兮的笑声隐没在了阴暗的老林中。
约摸半盏茶的工夫,段虎勉强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心态,回过味儿想想,自己太过被动,当苦力不说,还被老头耍得团团转,关键是自己的红斑马还被顺了去
玩阴的是吧?好嘞,虎爷陪你玩!
扛起活棺材段虎上了路,直到月色渐浓的时候,山道上萧镇山的吆喝声又传了出来。
“呆!前方是何妖孽,还不速速给祖公显出原形!”
段虎闷着头没吭声,接着往前走去。
“哦!原来是头成了精的黑熊,怪不得黑不溜秋像个炭球。”
段虎还是没出声,往前又走了几步。
“小黑熊,咋不出声了?是不是肚子饿了找妈妈?来,祖公疼你,赏你一个鸭头啃。”萧镇山晃着手里的老鸭头乐呵呵的说道。
段虎
“虎爷不啃鸭头,要啃也啃黑秃驴,不黑不秃的还不下嘴!”
暴喝一声,段虎抬手就是一颗石子打了出去,正正打在了花斑马的马腿上,吃痛的花斑马前腿一软顿时趴倒在地。
萧镇山多贼,一见势头不对,不等花斑马翻倒,一个纵身跳落在旁,可怜花斑马,没等扑腾两下就翻下了山沟,随着一声凄惨的马嘶声,很快没了影
段虎后悔的一咬牙,目光发狠的瞪着拎着半只老鸭的萧镇山。
“小黑熊,你瞅祖公作啥?又不是我把马打下山沟的,这事要怪你,卸磨杀马,过河拆桥,啧啧,作孽啊,多可怜的花斑马,连母马的滋味都没尝到,便嗝屁翘腿上了黄泉路,唉,人情冷暖世态炎凉”
萧镇山一边咂着嘴,一边在那替花斑马鸣不平,还不忘啃几口老鸭肉。
啃一口,段虎眉梢跳一下,说一句,段虎嘴角抽一下,等老头打着饱嗝把话说完,段虎牙根痒得想吃人。
“臭老头,还我的马来!”一招猛虎出林,段虎恶狠狠扑向了萧镇山。
老头哈哈一笑,“吃饱喝足正好消消食,免得胀气又放屁!”
微微一侧身子,萧镇山让过了打来的拳头,随即一哈腰,避过了踢来的腿,再往旁边一闪,躲过了段虎的反手一掌。
连过三招,老头打了个哈欠,“小黑熊,找树蹭背呢?磨磨蹭蹭的,莫非是头母熊?”
“母熊你个头,看招!”
段虎一发狠,双腿连环出击,闪电般攻向了哈气斜眼的萧镇山。
“哟呵,鸭子腿?左公右母,胯胯连环踢!”老头眼睛一亮,说话没半点正经。
“放屁,是鸳鸯腿,左鸳右鸯,夺命连环踢!”遇到这么个不正经的师父,段虎吐血的心都有。
眨眨眼的工夫,段虎连续踢出五六下,别说踢中萧镇山,就是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