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很不高兴,无缘无故被吼一嗓子,听着呱噪。
萧镇山一蹦子跳到寒岳身前,嘴里说了声:“老寒,你真客气,知道我酒量大,抱了一整坛子过来。”
说完,也不管对方乐不乐意,夺过酒坛“咕咚咕咚”畅饮了起来。
等寒岳晃过神来的时候,半坛子老酒已经进了萧镇山的肚皮,气得寒岳吹胡子瞪眼。
黑秃驴,悠着点好吗?就你这么个喝法,再多老酒也不够你吃!
算咯,人老不逞口舌为能,寒爷爷全当自家老酒被牛灌了,好在只是一坛,寒爷爷还受得了
“嗝,嗝”
萧镇山打了几个饱嗝,伸手一拍寒岳的肩膀,没觉着用力,老头矮下去了半截。
“老寒,咋蹲下了?”萧镇山问道。
“有事说事,别拍拍打打的。”寒岳忍着肩膀上的生疼,挺着了腰板说道。
“嘿嘿,还有老酒吗?”萧镇山舔着脸笑问道。
寒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