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亮退到了一旁,把道给让了出来,曹满得意洋洋的往石门前一站,嘿嘿两声,骑马蹲裆式!
阿亮不屑的驴嘴一歪,还是那套,能换点新花样吗?
曹满回头一笑,懂啥?这叫腰马合一、力从地起,老师傅都会这套。
老师傅?
老油条还差不多!
阿亮脑袋一甩,找地凉快去了。
这回曹满不再“呀呀呀”,改“嘿嘿嘿!”
等嘿够了,气运丹田,凝气聚力,力贯双臂
其实这套扎马发力的招数他也不懂,只是见别人是这么做的,自个儿也就学模学样照搬来用,至于管不管用
老师傅都是这么做的,一准错不了。
“给我开!”
高吼一声,曹满双掌用力平推出去,重重推在了石门上。
石门如故,曹满汗淌,阿亮歪嘴一笑,耗子,没那么大的头,别戴那么大的帽,哥原话奉还。
“娘的,给老子,开,开,开”
不服输的曹满死命的推着石门,双臂肌肉暴突,脑门青筋暴起,龇着牙咧着嘴,鼻息雷动,汗如雨浆
阿亮打个哈哈,耗子,别推了,哥说过,就你那把子力气,犁耙都拉不了两圈,推石门?这不自找苦头嘛!累了就歇会,当心闪了腰,腰重要。
曹满怒眉倒立,面子更重要!
阿亮更乐了,可以啊耗子,以往老脸厚皮,没脸没皮,现在要起脸子来了,转性还是吃错药了?
曹满牛喘一声,老子是爷们,爷们爱美女,美女好面子,老子能不要脸吗?
阿亮乐得趴地抖腿,小样,美女好面子关你屁事?再说了,你还有脸吗?早丢南山背后的姥姥家去了!
曹满眼皮眨眨,球!老子的姥姥不住南山背后,何况老子再没脸,好歹没蹭地,不像你这驴货,脸子长的能刮地皮,跟马脸差不多。
这下阿亮可不干了,驴气说冒就冒,耗子,想找茬是吧?驴爷奉陪!
奉陪你大爷,帮着推石门,石门不开我们都要被渴死!
阿亮一愣,转而反应了过来,对哇,咋把这茬给忘了个干净?怪不得喉咙老是不带劲,像吞了火炭似的烧得慌。
“一,二,三,推!”曹满喊道。
“哞哞哞!”三声牛哞哞,阿亮把吃驴奶的力气都试了出来,脑袋顶着石门,身子倾斜伸直,就连尾巴都拉了个笔直。
曹满也不例外,这会儿不但双掌推门,大脸都贴在了石门上,觉得脸不给力,直接换脑门,嘿嘿声中,推了个掏心掏肺
半晌过后,人和驴子对面而坐,曹满拉长了舌头在狗喘,阿亮耷拉着脑袋驴喘,时而四目相对,目光中满满的苦涩和疲惫。
“大爷的,什么破门,生根了还是长脚了,老子把吃奶的力都使了出来,愣是不见动!”曹满抱怨声起。
阿亮驴唇外翻,小样,吃奶的力气算个球,吐奶的力气更大,哥把奶都要吐光了,可这孙子就是不动,你说咋整?
曹满一阵泄气,拍拍屁股爬了起来,对着石门挥动着老拳,“贼娘皮,一定是老蛮蛮故意使诈,弄个假门晃点我们,去他姥姥的!”
刚想一老拳砸下,临时想了想,没敢砸,肉拳头砸石门,谁痛谁知道。
改换大脚丫子踢,说踢就踢,曹满飞身跃起,力蓄单腿一脚踢了上去。
距离感差了点,石门没踢到,一脚落空后直接摔了个四仰八叉。
“哎哟我的老娘,摔死我了”
扶着石门曹满站了起来,没等站稳,忽然身子一斜,重心失去平衡后又一跤摔倒在地。
“娘的,咋回事?石门怎么靠,这就打开了?”
惊疑声中,曹满瞪着俩大眼,不可置信的看着露出了空隙的石门,原来打开石门的法子不是后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