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远点,臭驴!”手一推,阿亮的驴脸让过了曹满的视线。
“小曼,原来你在这呢,我这是咋啦,怎么会平白无故的躺在这呢?”
曹满谁都没问,单单问着冷曼,说明在他心里,真爱永远都是第一位。
“你去死!”冷曼像发了疯的野猫,抬起铁巴掌,啪啪就是一顿狠抽,曹满趴地吐白沫
一顿狠抽,冷曼的脸色非但没有好转,反而更冰冷了,怪谁呢?
要怪,就怪曹满自个儿活该倒霉。
他这人吧,糟心烂肺,嘴没个把门,还会说梦话。
这不,什么龙脊背,圆圆鼓鼓带着弹性这些话一字没落都说了出来,关键是吐字还挺清楚,冷曼一黄花大闺女,受得了吗?
本来这事冷曼就感到委屈和羞臊,亏得没人知道,好歹还能顾全一点脸面。
现在好,曹满一通嚼舌,段虎和海子听了个一清二楚外加心领神会,就是阿亮都竖着耳朵听得真切,窗户纸一被捅破,冷曼的脸往哪搁?
发火是肯定的,放在以前,她非割舌砍手,扒了曹满的皮不可。
这会儿曹满也明白了过来,捂着发肿的腮帮子不敢出声,暗地里偷偷摸摸打算瞅一眼还在气头上的冷曼,谁知脑袋刚抬起来,就和对方的目光对在了一起。
“呃,小曼,你你那啥啥没事吧?”
要说曹满这脑子,时灵时不灵,就好比现在,哪壶不开提哪壶,这不自找着扛雷嘛!
“啊耗子,我要杀了你!”
冷曼雌火冲天,尖叫一声就冲了过来,曹满当即炸毛,正想找地躲藏,阿亮多坏,张嘴咬在了曹满的裤腿上。
咬裤腿没事,关键是裤子不给力,拉扯之下
没烂,也没破,就是裤腰松活,不扯没事,一扯就掉。
曹满感到后腚一凉,知道出事了,赶忙用手去捂,但也晚了。
白花花油腻腻的大腚在昏暗的环境中无比晃眼,冷曼顿时呆愣在了原地,眸子直勾勾的盯着臀,表情僵硬
“哈哈哈”段虎和海子这个乐呵。
“好腚,好一大腚!”
“肉肥色白,油中带腻,想不到耗子一身粗皮糙肉,大腚却又白又嫩,不愧是瘦人养骨,胖子养腚,可惜,少了点零碎”
“虎爷,少了啥零碎?”
“少点银子。”
“此话怎样?”
“一腚银一定赢,多吉利!”
“噗哈哈哈!”
阿亮凑着也想乐呵几声,不过声儿还没发出来,曹满刀子般目光扫视而来,阿亮猛打一寒颤,知道坏事了,蹭蹭两下退到了段虎身后。
耗子,别这么盯着哥,哥也不知道你那裤子不给力,这是意外,意外!
不过
你那大腚还真够白的,白的晃眼,看几遍都觉得白。
白点好,瞅瞅哥的驴腚,糙皮厚肉还带着毛,没法比
呃,哥问你一声,你那大腚咋保养的?
曹满
保养你大爷,一光大腚的牲口,要球的保养?
爷爷送你一大衩,年后一准又白又嫩不长毛!
曹满拉裤提裆,没等把裤子穿好,冷曼抬脚踢来,曹满“哦哟哟”一声,大腚上印着脏兮兮的脚印飞了出去。
平沙落雁!
白腚变黑腚,带着一泥巴脚印。
段虎摇摇头,“一定赢变一定污,不吉利。”
重整队伍之后,段虎大手一扬,“上祭尸台!”
几人踏步而上,开始攀登三层祭台,只是冷曼的脸色一直没有好转,冰寒如冬,偶有黑云浮现,曹满也不敢往跟前凑,扭着还有点不利索的老臀跟在后面。
祭尸台的阴尸差不多已经清除干净,偶尔徘徊着的,也只是在远处阴暗的角落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