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能耐学会,至于让你师父出手救牲口吗?这件事要是传了出去,老纸婆那老妖婆指不定会笑掉老牙。”
段虎回了一个白眼,“镇邪驱煞符的法门你又没教过,我到哪学去?”
一听这话,萧镇山抓抓亮蛋,转而略带尴尬的问道:“为师真的没把镇邪驱煞符教给你吗?”
“废话!虎爷骗你不成?”
“呃,好吧,是为师忘了”
“等等,没大没小的小黑熊,敢在祖公面前称爷,你小子皮痒了是不?”萧镇山脸色沉了下来。
段虎直接拿后脑勺对着萧镇山,一副爱理不理的模样,气得萧镇山鬼火直飙。
“阿亮,阿亮你醒了?”虎千斤激动的喊道,大伙一看,翻眼吐沫的阿亮终于抬起了脑袋。
似乎还有些不太清醒,阿亮歪打脑袋晃悠悠,忽然浑身一个哆嗦,回头看着自己的驴臀。
“啊哦”
洪亮的驴叫声响起,带着惨兮兮、悲戚戚的味儿回荡在阴戾的葬器冢中。
“阿亮,你终于没事了。”虎千斤喜出望外,抱着阿亮的脑袋开心的喊道。
“哈哈哈!咋样,祖公出马,哪有摆不平的事儿?”萧镇山炫耀似的大笑道。
笑声传入驴耳,如旱地惊雷,阿亮再打一哆嗦,如临大敌般驴鬃倒竖,脑袋钻出虎千斤的怀抱,抖着驴皮不断往后缩去。
阿亮是真怕了,打从野地称王到现在,还是第一次感到如此的害怕,在它看来,黑秃萧镇山就是洪水猛兽,比黑判官还可怕,比黑煞神还恐怖!
就刚才那顿啪啪暴揍,驴臀开花、驴魂飞天,指不定老臀裂成了几瓣。
千言万语汇聚成一个词翻滚在阿亮的心中,尼玛
“小驴子,别缩啊,要不是祖公的话,你还会驴叫吗?”萧镇山笑着问道。
“啊哦?”
阿亮眼珠一亮,试着又叫唤了一声。
“啊哦,啊哦哦”
天哪,天老爷哪!
亮哥终于
终于变回驴子了!
兴奋,激动,喜悦,欢欣
阿亮开心地又蹦又跳又叫着,奇怪的是,刚才还生疼火辣的驴腚,这会儿也清爽舒服,尽管看上去一个腚两个大,却丝毫不影响灵活的动作。
“过来,驴子。”萧镇山呼唤一声。
阿亮愉快地回了声,哒哒着小蹄子乖巧地来到近前,还不忘伸出脑袋亲热地蹭着对方粗糙的大手。
“服了吗?”萧镇山问道。
阿亮连点脑袋,服,一百个一千个服气,祖公爷,请收下小亮的膝盖。
腿上缺挂件不?小亮当你的驴前卒。
“不错,挺通人性的,来,把祖公的昊天大蛋挂上。”萧镇山顺手把那对亮锃锃的大蛋挂在了阿亮的背上。
阿亮
靠,真他奶奶的沉!
贼秃,没人性,没看见亮哥的驴臀还肿着吗?
萧镇山满意的摸了摸阿亮的脑袋,粗糙的大掌摩擦得阿亮脑袋一阵难受。
“师父,你们怎么会从皮骨门里面出来的呢?”这时,段虎不解的问道。
“想知道?”萧镇山眯缝着双眼反问道。
“爱说不说,不说拉倒。”段虎深知对方的秉性,一句话反倒把萧镇山给噎住了。
“臭小子,等回到师门,祖公非好好调教你一下”气呼呼的萧镇山掰着指头暗想道。
其实这事说起来吧,也算是大伙的运气不错。
当时萧镇山又忙着潜水找昊天大蛋,又忙着救被冲走的寒岳,一来二去,等人也救了,昊天大蛋也找到了,这才发现被湍急的地下河水冲走了不知多远的距离。
本打算原路返回,却遇见了面色阴沉的赵青河,二人碰头后,赵青河把丢失了冥眼的事情说了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