愤,一阵猛烈的咳喘,将那坨不小的耳屎吐了出来。
萧镇山不满的咂了咂嘴巴,“啧啧,人老不中用了,换做以前,祖公的耳屎落地闻声,唉,岁月不饶人呐。”
段虎笑了笑,“师父,耳屎多说明燥火盛,身体要紧,还是少点好,何况,您老不还有鼻屎坨嘛,又臭又硬,那玩意可比耳屎管用多了。”
“对呀,祖公咋把这茬忘了呢?”萧镇山双眼一亮,其他人则笑出了声。
赵青河老脸铁青,脸皮微微抽搐着。
没有理会赵青河吞气吐胸的模样,萧镇山说道:“虎子,听说你老段家文采非凡,既然有人出了上联,下联就交给你了。”
意思就是不能长他人威风,灭了咱的锐气,要文武通杀,打他个死翘翘。
段虎会心一笑,三息的时间便开口而道。
“一口老井蛙天下,下到淤泥滚个身,可笑咫尺方圆地,屎尿做窝自称王。”
“哈哈哈”
大伙笑了个前俯后仰,笑一阵,赵青河的脸蛋就抽一下,不多时,两团脸蛋肉抽了个欢实。
“住嘴,都给我住嘴!”忍无可忍的赵青河喝声吼道。
“哟,老狗发火了。”当笑声落下的时候,曹满小声嘟囔的那一声正好响起,无疑,大伙听了个实在,赵青河同样听了个清楚。
“哈哈哈”
笑声再起,比刚才的声音都大都欢畅。
“嘭!”
一声巨响,赵青河抬脚跺碎了坚硬的地面,龟裂的纹路朝四外散去。
“够了,老夫的忍耐可是有着限度的,再要挑衅,别怪我翻脸无情!”赵青河阴沉似水,眼中寒光直冒。
曹满生硬的吞咽一口吐沫,我滴乖乖,老狗真够凶的,这么硬的地面都能踩碎。
呃,爷就问一声,你丫的大脚片子疼不疼?
大伙收敛了笑意,段虎冷冷的问道:“赵青河,看来你加入龙宝局为的就是利用里面的资源来达成你的目的吧?”
“这叫人尽其才,物尽其用,有何不可?”赵青河淡淡的回道。
“那你应该知道那对冥眼的来历吧?”段虎接着问道。
“老夫为何要回答你的问题?”赵青河不答反问道。
“看来你是不知道。”段虎毫不在意的摇着头,似乎刚才的问题对他来说,可知可不知。
赵青河阴冷的笑道:“段虎,激将法对老夫可不管用。”
段虎没理他,而是转头问向了曹满,“耗子,你知道冥眼的来历吗?”
“那玩意我咋知道来历。”曹满摇晃着脑袋。
“我激将你了吗?”段虎又问道。
“去,知道就是知道,不知道就是不知道,哪来的激将不激将,花花肠子多的人才会这么想。”曹满不屑的答道。
段虎笑着把头又转向了赵青河,没出声,但无声胜有声。
赵青河一阵气憋,这会儿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尴尬极了。
“我说老赵,我们是合作的关系,就应该彼此信任才对,何况接下来还要靠大伙精诚合作,不把话说清楚,如何合作?”萧镇山开了口,称呼变得又亲昵了起来。
大伙知道,这叫打个巴掌给个枣,对牲口都是用这个办法,可管用了。
对人嘛
也管用。
“合作?冷嘲热讽的态度就是你们所谓的合作吗?”赵青河板着脸问道。
“呵呵,这是我们说话的习惯,你会介意不奇怪,其实吧,只要相处久了,你就会适应的。”萧镇山一副老脸厚皮的样子说道。
习惯?
习惯你姥姥!
赵青河牙根发痒,恨不得咬下对方的皮肉,尝尝味道是酸还是甜。
“哼脸皮厚到你这个份上,城墙见了都会汗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