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站起身,曹满酝酿了一下情绪,随即深吸一口气
咳咳咳
污浊的腐气深入胸腔,咳得曹满掏心掏肺,引来了大伙的一阵鄙视。
阿嚏,阿嚏
猛打俩喷嚏,把鼻孔挂着的大鼻涕往地上一甩,曹满再次挺起胸膛,大步往前一迈。
扑通!
来了个狗爬。
咋回事?
尼玛,脚脖子上的缰绳忘记解开了。
曹满欲哭无泪,要不要这么晦气?苍天,我的要求真不多,就是只想说句话,成不?
“哈哈哈,原来是这么一回事,真难为你了,耗子。”萧镇山大笑着,蒲扇般的糙巴掌一下下拍在曹满的后背上,让他有种吐血的感觉。
“轻点,祖公,再拍我非散架不可。”曹满郁闷的说道,回想刚才的经过,心情更郁闷。
“诶,一个小伙子,身体咋能这么虚呢?别说祖公拍几下,就是拿锤砸,也应该屹立不倒。”萧镇山说道。
曹满大嘴一撇,跟个瓢似的,要多不待见,有多不待见。
喂!黑秃,眼瞎啦?爷爷还是小伙子吗?
老伙子还差不多。
萧镇山继续说道:“想当年,祖公也曾年轻过”
曹满鼻气一哼,真稀奇,爷爷还以为你是老妖怪,直接从毛娃子过度到了老妖怪。
“年轻真好啊,一夜七次小狼狗,从黑叫到亮,啧啧!”萧镇山感叹两句。
一夜七次小狼狗!
曹满惊讶的看着萧镇山,黑秃,你不是和尚吗?
靠!你个花和尚,居然破了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