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满秃眉暴耸,要不是疼得厉害,他掐死老头的心都有。
臭老倌,眼瞎了还是耳聋了?
没看见爷爷捂得是胯胯肉,说的是胯胯疼吗?
去你大爷的鸟飞蛋碎,你姥姥的活寡妇!
老话说积善行德必有后福,敢咒爷爷,爷爷祝你口长脓疮,烂嘴烂舌。
曹满气得直哼哼,有心回嘴反驳,但是
真的太疼了,尼玛,疼到了肉嘎嘎深处,滋溜滋溜地真要命。
寒岳叹口气,“这就是命,耗子,忍着点,如果运气好的话,也许还有的救。”
曹满转头,拿后脑勺做无声的争辩。不过他又有点好奇,啥叫还有的救?难道蛋碎鸟飞的男人还有救吗?
寒岳弹嗖一声故作神秘的说道:“那玩意,碎一个虽然可惜,但不代表没有传宗接代的能力,以后只有省着点用,勉强还能凑合。”
“噗”
曹满口喷浆浆,好不容易变干爽的口罩再次浓兮兮。
臭老头,这都懂?你咋不飞天呢?
独蛋传宗,一蛋接代
真够邪恶的
曹满恶心的想要往旁边挪挪,免得再被对方刺激,谁知不识趣的寒岳又说道。
“要不,让我帮你瞧瞧如何?”
瞧你大爷!
曹满恶汗暴怒,爷爷鸟没事,蛋也好着呢,死拉拉,要看,看自己的老鸟老蛋去!
“别害羞,都是男人,以往在寨子里,我也给人瞧过,不说治好,起码也能保留一点男人的自尊”
“啊”
曹满要疯了,是真的要疯了。
再也忍受不了寒岳的絮叨,曹满尖叫一声,声音尖锐响亮,直破尘雾,贯穿九霄。
一嗓子吼出去,寒岳惊得猛打一哆嗦,双手捂耳,心脏怦怦乱跳。
等曹满一嗓子吼痛快了,再看寒岳,抬脚猛踹,大脚印印在了他的裤裆上。
曹满,嗖啪!
平沙落雁,再无声息,总算老实了。
寒岳气喘吁吁的捂着胸口,脸色难看的说道:“臭耗子,老倌我心脏不好,还这么吓我,真吓出个什么好歹来,就算你变太监,我也照踢不误。”
曹满欲哭无泪,想不到独臂老倌倌的力气这么大,就自个儿这身坨,外加一生铁锅,硬是被踢得飞越地面,猪滚三圈。
真是
尼玛玛!
正在这时,两道人影飞窜而来,速度之快,寒岳就觉得眼前一花,两道高大的身形好比两堵高墙似的站在了他的面前。
“寒大叔!”
“寒老弟!”
来人一出声,寒岳的心总算是落了下来,来人非旁,正是许久未见的段虎和萧镇山。
此前寒岳独自在废墟中寻找着,喊得脖子都快哑了,愣是没找到二人的踪影,可想而知心里是多么的焦急。
拿曹满开玩笑,不过是为了缓解一下愁苦的心情,因为不这么做的话,寒岳无法平缓心情,之后又该如何去面对虎千斤?
此时一见二人平安无事的到来,寒岳喜出望外,激动得都有些语无伦次了起来。
“段虎,萧老哥,你们没事吧?”话才出口,寒岳就知道自己问错了。
看二人一个比一个狼狈的样子,这能叫没事吗?
萧镇山稍好点,除了周身土渣衣服破烂之外,秃脑袋上青一块乌一块,都快成了花馒头了。
再看段虎,嚯!比土行孙还土行孙,随便抖一抖,都能带起一层土灰。
黑色的大脸上,有着不少的血口,膀子身上也有不少伤口,黏稠的血水混合着土灰,干涸后形成了一条条的血痂,看着让人心里不安。
萧镇山心宽体壮,典型的粗神经,他毫不在意的拍拍身上的灰土,爽朗的笑道:“哈哈,不打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