悬挂。
未曾尽兴的巫祖血僵双瞳戾色闪动,猩红的长舌穿出尖利的獠牙,游动着延伸向了人傀的脑袋。
刺啦一声,舌头带着浓浓的黏液顺着人傀的脸庞舔了一口,半边脸皮就像破布似的被撕扯下来,滑入了老怪的嘴里。
吧唧了两下滋味,长舌再次卷在了人傀的脸上,没几下,整张脸如同强酸泼面一样,只剩下了少许的血肉和森森的白骨,两颗外露着的眼珠也在长舌的卷动下落入了老怪的肚囊。
咔嚓!
舌尖洞穿头骨,插进了白花花的脑仁里,伴随着一阵轻微的吸允声,脑浆化为流质状的液体被吸了个一干二净
“我去你大爷的死僵僵,祖公发誓,这辈子再也不吃豆腐脑!”萧镇山义正言辞的指天发誓道。
噗
不仅段虎差点飙浆,不远处,赵青河同样听了个义愤填膺,口喷白沫。
尼玛,这黑秃,连起码的同情心都没有,这时候还有心打哈哈,就不怕遭天谴吗?
“萧门主,你我可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不想死的话,还不赶紧麻溜的过来帮忙!”赵青河顾不上以往的风度,扯开嘶哑的公鸭嗓嚎了个响亮。
其实赵青河早就察觉到萧镇山出了问题,若非如此,依着大黑秃的牛脾气,怎么可能到现在还不出手?
之所以一直没有开口相求,说穿了也是赵青河心里作祟,想着出风头。
你萧镇山不是牛吗?可以单打独斗和巫祖血僵相抗,我赵青河何许人也,会输给你?
等着瞧好,今儿个也让你这黑秃开开眼界,知道什么是能人背后有能人,一山还比一山高!
还敢在老夫面前自诩什么祖公,呸!老夫让变孙子,黑秃孙子,看你还怎么狂?
赵青河的想法虽好,但现实却不尽然,有道是理想丰满但现实骨感,他的这份傲气和好胜心在巫祖血僵的尸威下,跟馋嘴的蛤蟆相仿,总幻想着吃天鹅肉,但到头来别说吃肉,鹅毛都啃不到一嘴。
如今自己打脸,啪啪脆响,赵青河气愤之余又多了一层羞臊,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装、逼不成反被抽,这不吃饱了撑的没事干,怄哪门子的气!
这些事情萧镇山自然不知道,此时一听赵青河老狗哀嚎,老头嘿嘿一笑,手指动动,“老蚂蚱,来这边,祖公传授你锦囊妙计,一准灭僵除怪。”
老蚂蚱?
赵青河嘴角抽搐,却又不好的辩驳,谁让自个儿没事说什么蚂蚱不蚂蚱的,这下好,黑秃没成孙子,自己却成了蚂蚱。
还是只老蚂蚱!
闷哼一声,赵青河带着三名人傀,趁着巫祖血僵还陶醉在美食的回味中,勾腰驼背,压低身子一溜烟跑了过来。
“哟!老蚂蚱,胳膊腿真够利索的,这么远的地儿,眨眼就蹦跶了过来,老当益壮,祖公佩服。”萧镇山挑起大指挖苦着。
萧镇山谁呀?怎能错过挖苦人的机会,粗言糙语张口就来,绝不含糊。
赵青河脸黑,“少给我来这套,老夫问你,你说的锦囊妙计究竟是什么?”
谁知萧镇山双手抱胸,一改嬉皮笑脸的贱样,爱理不理的回了一句,“老蚂蚱,有酒吗?”
酒?
酒!
这黑秃把老夫诓来,为的就是找酒喝?
赵青河老筋暴突,啃了黑秃的心都有。
缺德,尼玛,太缺德了!
“萧镇山,你玩老夫是不?”赵青河瞪眼怒喝了起来。
“嘘,小点声,再把老怪惊动了,你我都玩完。”萧镇山比了个静声的姿势,模样要多气人有多气人。
“老蚂蚱,你这人就是个老棒槌”
萧镇山再次开口,差点让赵青河彻底发飙。
去你姥姥的老棒槌,信不?老夫一棒槌砸瘪你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