漓酣畅,只是时间一久
“我去,疯了不成?放着字碑不抢,老子在这助哪门子的威呢?”
反应过来后,阿布恨不得抽自己俩大嘴巴子,也怪他看得兴起,居然忘了目的。
好在双方的恶斗一时间还未分出高下,方武猛老怪强,斗了个难分难舍、针尖对麦芒。
只是这种表面现象只能维持一时,正如程咬金的三板斧,看着势强威猛,但是只能吓人却无法获胜,一旦招式用尽,必将功亏一篑。
趁着方武还有能力牵制住老怪,阿布急匆匆来到字碑前,伸手抱住字碑的顶端往上一提
没提动!
“这”阿布有点傻眼。
百密一疏,千算万算,算漏了字碑的重量,现在好,别说夺走字碑,就是想把字碑从地洞里捞出来都难。
“给我起,起!”
阿布疯狂的抱住字碑又提又拽着,半晌过后,字碑没被提起来,反把他累了个趴地狗喘。
可怜脑门上的血口子,被他这么一用力,老血飚了个欢畅。
雪上加霜,阿布的心情
跟刚才一样。
“对了,血,血有用!”
“哈哈哈,我他娘的就是个天才!”
阿布一改脸上的愁容,放声哈哈大笑了起来。
为了得到字碑,阿布可是下足了本钱,忍着疼痛往脑门上挤血,足足挤了一大块布团,这才晃着手中的血布口打一声呼哨。
真灵,也不知是呼哨声吸引了方武,还是弥漫在空气中的血腥味引起了注意,几个眨眼的工夫,方武带着残破的身躯来到了阿布跟前。
嚯!真够惨的,整儿一血人,看得阿布都觉得有些不忍。
胸口塌陷,血口横生,腰部弯曲,天晓得骨头断了几根,这要是放在人身上,不死也残废。
只是阿布有点想不通,明明方武一身是血,为何不动心,偏偏对自己流出的血水感兴趣呢?
忘了,血屠嗜血,嗜的是活人的鲜血,死人的尸血,那玩意能感兴趣吗?
“小子,想喝血吗?”阿布故意摇了摇手中的血布,像拿着骨头在逗狗一样诱惑着。
方武舔了舔嘴角,要是能说话的话,他非来上一句,“你大爷的,不想喝血爷爷来这干嘛?”
阿布笑了笑,把血布丢进了地洞的缝隙里,“想喝血就自己动手,瞅见没?挖出字碑,血布就是你的了。”
话声刚落,方武一把按在字碑的顶端,随后往上一提,生生将字碑提了起来,接着往远处丢了出去。
阿布看得心花怒放,蹦跶着跳向了落地的字碑,再不顾钻洞捞血布着的方武。
字碑终于到手了,阿布颤抖着双手,就像轻抚着爱人的脸颊,温柔而又体贴,就差没下嘴,狠狠干上两口。
看着字碑上淡淡荧光下的古体纂字,阿布激动得不能自己,这一刻,他觉得整个世界都是他的,只要能参悟这些玄文古字,何愁不能唯我独尊?
“真神奇,真玄奥,哈哈哈,美哉,妙哉,爽哉,哉哉哉!”
连声欢呼着,阿布抱起字碑就想离开,可是
“哎呦妈呀,咋这么沉呢?”
就刚才那一下,沉重的字碑好悬没闪了他的老腰。
糟了,这下该咋办?
本以为刚才字碑被地洞卡着,只要能拉出来应该背得动,现在好,就这死沉死沉的玩意,阿布这老胳膊老腿的老样,除非变牲口,否则想要驮着走,还真难。
轰!
正搓揉着老腰想办法着,身后巨响传来,阿布扭头一看,好么,方武手拿血布刚要往嘴里塞,却被巫祖血僵堵了个正着,俩货话不投机,见面就干架,酣斗了起来。
可怜方武,一手攥着血布,一手忙于反抗,被打了个狗头猪脸,滚地乱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