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一碗!”第一个人来了一碗后,很快第二碗、第三碗都卖了出去。
肠旺面和卤煮火烧的价钱一样,因为里边放了比猪下货还便宜的猪血,实际赚得比卖卤煮火烧还多。
一会儿功夫,卤煮张准备的材料都卖光了,吃完的食客擦了把头上的汗赞道“卤煮张真有你的,咋做出这么够劲儿的面,明天给我留一碗。”
卤煮张笑得合不拢嘴拱着手说“谢谢哥哥照顾生意,明天我多准备些材料。”
不少食客听他这么说。都说让他早点来,他们也要尝尝这肠旺面。
卖完了吃食,卤煮张他们收拾东西回家。卤煮张对孙小满说“妹子,你这方子真好,咱就干了这一会儿,赚得赶上我忙活一天的了。”
他又兴致勃勃地和刘氏算着明天要进多少下货、多少猪血。刘氏有日子没见过当家的如此开怀的模样,笑着对卤煮张说“咱今天也庆祝一下,请妹子吃馄饨去!”
三个人去了不远处的馄炖摊,一人来了一碗馄炖,卤煮张额外加了两个烧饼。卤煮张一边吃一边比划着说“等以后赚了钱,我请你们下馆子,到时候鸡鸭鱼肉管够造!”
刘氏听着他的豪言壮语,笑得花枝乱颤。
回去后,刘氏和卤煮张怎么忙活这里不提了,他们生意好了,刘氏日日来给孙小满送吃的,感谢孙小满免费送给他们方子,两家人越处越亲密,真如亲姐妹一般。
孙小满有了刘氏每日吃食供应,小脸肉眼可见的圆润起来。她跟刘氏推辞过几次,刘氏还着了恼,孙小满哄了半天才哄好,没办法只得由着她送了。
有时候刘氏送的多,孙小满也会拿到院子里和王寡妇一起分享,小日子过得也算有滋有味。
她每天都去和王寡妇学针线,听王寡妇说,她年轻的时候曾在大户人家的针线房做事。后来到了年龄,家里求了主子恩典放回了家,家里给她寻了门亲事。可谁知新郎成亲没多久就去了,财产都被夫家抢走,王寡妇靠着自己攒下的体己买下了这个院子,靠着给人做针线活了下来。
孙小满跟着王寡妇学了这些天,抹布已经缝得有模有样,一天下来也能赚个3文钱。
日子久了,附近的居民都知道自己的邻居是个夫君失踪的小娘子,有人同情,也有人怀了异样的心思。
早上,孙小满出门,就有闲汉等在那里说些闲话,孙小满啐他们几口这些人也不恼,第二天还在门口守着。
过了几天,孙小满就听到晚上有人在敲院门,问了是谁对方也不说话。早上去醒来院子里有人扔进来的一块布料。
孙小满气得柳眉倒竖,这不是明晃晃地在勾引小媳妇么。到了晚上又有人拍门,孙小满在院子里骂了几句又把布料扔了出去。
可是再到晚上依然还是有人来拍门。孙小满和王寡妇说了此事,王寡妇悲叹一声“丫头,这些事大娘我年轻时候都遇到。这些闲汉就是看你男人不在身边,接机揩油哩。”
她抬起有些昏花的眼睛看着像花朵一样的孙小满“你这年轻轻的可怎么熬。人都说寡妇门前是非多。前些年,就有个寡妇被闲汉纠缠着说了几句话,最后被婆家逼得跳了井。”
孙小满听她这么一说也犯了愁,这群人骂是没用,打也打不过,就算去告官,官府还会说你不检点,苍蝇不叮无缝的蛋,累了自身的清白。
王寡妇说“丫头,要不你搬过来,在大娘那住几天。有我这个老家伙在,他们也能收敛点。”
听王寡妇这么说,孙小满突然有了个主意“大娘,我看刘姐姐的院子都是好几家在一起住的,我是不是也可以把房子赁出去找个人作伴?”
王寡妇寻思一会儿,道“这法子也可以。不过找了别人一起住总归是不方便。”
她看看孙小满,又想了想说“这样吧,你先搬到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