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白衣公子手指微动在大汉身上轻点几下,两个大汉像被施展了定身法术一样,站在那里动弹不得。
崔少知道这下糟了,踢到了铁板上,自己手下养的泼皮就算都喊来都不够给人送菜的!
他色厉内荏地喝到“兄弟,青堆子镇县太爷可是我把兄弟,惹了我,小心你吃不了兜着走!”
白衣青年眼皮都不抬“县太爷?你喊他出来,我倒要看看他怎么判这个案子。”
崔少没想到这位的口气这么大彻底摸不到底细,强撑着道“你给我等着!”说完转身要走。
啪,一个石子打中他腿弯,崔少脚步不稳,一下子跪到了地上。
“我同意了么?”白衣男子漫不经心地说道。他把玩着手中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的小刀,搜的一下朝着崔少扔了过去!
孙小满看到一只血淋淋的耳朵飞了出去,她吓得捂住眼睛,只能听到崔少的惨叫。
“呵,没有了遮挡,这回总能听清楚话了吧。”白衣男子的轻轻呢喃声,在崔少心里比魔鬼还要可怕。
“爷,爷!我眼瞎,我有眼不识泰山,您就把我当个屁给放了吧。”说到最后,崔少竟然哭了起来。
白衣男子看他没出息的样子,心里觉得腻歪,低喝道“滚,以后别让我看到你!”
“是,是!”崔少一边说一边领着他的手下连滚带爬的走了。
白衣男子把头转向刘氏“大婶,带着家人早点回家休息吧。后会有期。”说完,几个纵跃消失在人们眼前。
卤煮张和刘氏朝着男子离去的方向跪拜了几次才和孙小满一同离去。
路上,刘氏对孙小满说,自己的摊子生意红火,让青堆子镇的一些人心生嫉妒。崔少是青堆子镇一霸,今天才吃肠旺面,说是汤汁洒在身上要卤煮张赔钱。
他们知道此人自己惹不起,就自认倒霉答应赔衣裳钱。可谁知,崔少让他们赔二十两银子,卤煮张哪里有那么多钱。崔少说拿不出银子就让他们用肠旺面的方子来陪。刘氏才知道崔少是冲着方子来的,所有忍不住骂了崔少。要不是这次有白衣男子相救,他们几个还不知道会什么样。
刘氏对孙小满说“妹子,趁着崔少养伤,不会注意到我们,我和你姐夫准备搬出青堆子镇了。要不然下次再遇到了怕是要吃大亏的。有了方子,在别的地方我们也能过得不错。你怎么办,和姐姐一起离开吧?”
离开青堆子镇,孙小满还从来没想过,她听刘氏一说也有些意动,她转念又一想,自己还有谋生的本事,就算跟着刘氏一起走只能拖累人家,于是孙小满拒绝了刘氏的邀请。
走到大杂院门口,刘氏从兜里掏出一块银子,差不多半两左右,对孙小满说“妹子,咱俩姐妹一场,本来应该给你买个物件留个念想,可惜来不及了。这个给你,去买一副银丁香戴戴吧。”
刘氏打算连夜离开青堆子镇,跟孙小满说到时就不要出来送别了。她也在家躲一段时间,过个个把月事情淡了再出门。
本来孙小满想帮着卤煮张他们一起收拾东西,刘氏拒绝了,让她赶紧回家,大杂院里人多嘴杂,一旦让崔少知道孙小满住在哪里就遭了。
孙小满眼泪汪汪地离开了刘氏的大杂院,离开了这位给她诸多帮助的姐姐。
她回到自己的院子,没有看到张大家的身影,她拿了哥哥送来的新粮用篮子装着去给张大家的送过去。
她敲了敲门,没有听到有人回答,正准备离去。跳屋子里传出细微的呻吟声。孙小满一听,怕张大家的出什么意外,赶紧推开房门进到屋子里。
只见张大家的脸色苍白,躺在炕上,满头细汗。孙小满问“张嫂子,你是怎么了?”
张大家的喘着气,对孙小满说“妹子,我怕是动了胎气,现在肚子疼得厉害。”
孙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