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配枪出外勤,看见有人逃跑太紧张开了枪。在场的人都楞了,到底萧队长经验老道,上前探了一口鼻息,强作镇定地指挥,‘叫救护车,胡强刘峰外面守着等救护车,张长风王红在里面看住这群人,剩下的拿好枪跟着我’,肖院长她们蹲在墙边,似笑非笑的看着我,要糟。
我在前面带路,到了院长的二层小楼,领着他们找到楼梯,小心翼翼的探了上去。机器杂物还在,还有熟悉的中草药味,我暗舒了一口气,道很窄,只能一个个排着过去。门竟然没锁,萧队让我到后面去,自己在前面拿着枪别了一下门,露出一条缝,一阵冷风扑面,‘咚的一声’萧队踹开门,持枪进去,一会,萧队招手示意我们进去。
我呆了,大铁柜子上放的全是中草药,一个罐子都没有。‘罐子呢,不可能,这不可能’我失魂落魄地自语,‘藏起来了,一定藏起来了,不一定在这里’,‘搜,一个角落到别放过’,
萧队长下完命令,然后蹲在我面前,伸出四根手指问我‘小朋友,这是几’,他也认为我癔症了?不过我真的快疯了,肖院长是早猜到我要做这么一出提前防备的,还是万无一失,滴水不漏?既然这里没有,肯定藏好了,找不到的。
完了,我完了,萧队长他们也完了,闹这么大动静,结果是一出乌龙,队内还有人失手打死一个无辜的小孩子,全完了。我抱着最后翻盘的希望,只要警察能找到装着心脏的罐子。
良久,所有警察回到了孤儿院门口,阿木已经被拖走了,地上只剩下一滩血泊,顺着雨水四处蔓延,我眼睛看的真真的,那警察一枪打在了阿木的后脑勺,救不活了,那警察枪法真好,在警校里一定是优异毕业的。
什么都没找到,萧队长走到肖院长她们面前,扶她们起来,低头鞠躬,‘对不起,给你们添麻烦了,中枪的孩子我们回头会过来给你们一个交代的’,‘可怜了阿木这孩子,虽然他顽皮捣蛋,可他毕竟是个孩子啊,这么年轻就走了,造孽啊’肖院长眼睛通红。
‘收队’,警车开走了,萧队长没有再看我一眼。孤儿院的大铁门缓缓合上,我瘫坐在地上,阿木的血水从铁门外流进来。雨突然越下越急,越下越大,打在脸上生疼,不一会阿木的血被冲的干干净净。雷声轰隆,闪电疾驰,天空张开了血盆大口。
肖院长冲我走来,蹲在我面前,伸出手捏着我的脸问我‘好玩吗?玩够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