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视不管,于是也快步跟了过去,追着罗南的脚步进入更衣室。
“怎么样,有什么发现?”
进入房间,马克西姆就看到罗南站在沙发旁边,正在翻看奥利的手机和钱包。
“需要报警吗?”
马克西姆还是烦躁——
刚刚和那个女孩一起飞了一些叶子,现在慢慢开始上头,精神开始亢奋起来,整个情绪也就有些偏离轨道。
明明不应该亢奋的却亢奋得不行,明明不应该笑的却忍不住笑容,这样怪异的情绪表现让马克西姆想要挥拳头砸东西,但迟钝的神经却让脚步如同踩在棉花上一般,无法准确地做出反应。
该死!
罗南没有回头,“即使报警也解决不了当前的情况,先担心看看演唱会怎么办,实在找不到的话就可能需要警方帮忙了,但我希望我们不需要走到这一步。”
如果真的需要报警的话,那么事情可能就非常严重了,甚至于……
罗南和马克西姆都不敢往下深想。
马克西姆也快步靠近,站在罗南身后,“发现了什么?”
“没有什么。”罗南将手机和钱包递给马克西姆,“看通话记录,今天出发前来诺基亚剧场前,他连续了他的烟草贩子(dealer)。”
烟草贩子,应该如何定义呢?简单来说就是随叫随到的移动小贩,只是他们贩卖的商品稍稍特别一些,从叶子到粉末再到更加刺激更加强劲的东西,应有尽有。
“上帝。”罗南只觉得有些郁闷,“马克西姆,奥利现在到什么程度了?我以为他只是尝试一些叶子而已,和瘾症没有关系。”
马克西姆也发出强烈抗议,“罗南,你不能责备我,这和我没有关系。我也以为奥利只是尝试叶子罢了。那些贩子,根本就不是我介绍给他的,应该去问那些骨肉皮。你知道的,他们都是混在一起的家伙。”
如果只是叶子(eeds),其实在加利福尼亚州是合法的,作为医药用途也广泛使用,但问题就在于,一旦和瘾症挂钩,事情也就容易偏离轨道,稍稍不注意就可能突破界线,一条非常模糊也非常脆弱的界线。
问题就在于,他们都是成年人,拥有自主判断和选择的能力,谁都不是谁的保姆。所以哪怕他们天天生活在一起,也无从得知奥利到底发生了什么。
“该死!”罗南恶狠狠地咒骂了一句,却不知道是对奥利发火还是对自己发火,也许二者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