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得合不拢嘴。
“咳嗯,病人该吃药了,家属退到一边。”一旁的护士端着盘子走了过来,甜美的嗓音中带着些许冷淡,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蕴含其中,跟她声音一样熟悉的是那汤药的味道臧小禾下意识就是一激灵,那气味儿已经刻进了他的骨子里。
不会吧,不会吧?
入眼是干净而又整洁的护士服,稍稍宽大的尺寸也难以掩盖美好的曲线,v字型的领口露出精致的锁骨再往上看便是一张亦喜亦嗔的娇颜,眼神里带着一丝冷淡和抵触。
我他妈裂开了啊。
像是有一桶冰水从臧小禾脑袋顶上浇了下来,然后接着一发闪电将他劈的外焦里嫩,但难等可贵的是此刻他的大脑还在飞速运转,没有彻底放弃挣扎,只要坚持,绝境中也能发现一丝希望!
“嗨。”他笑容里透露着勉强。
“这么客气干嘛,你又不会感激我。”昭妤淡淡地撇了他一眼。
“你怎么会在这儿?还穿成这个样子?”臧小禾试图转移话题,避重就轻。
“跟你有关系吗?反正你的钱又不给我花。”
臧小禾急忙解释“其实她是我姐”
“表的吧。”
臧小禾溃不成军。
“先把药吃了。”昭妤把碗在他面前的小桌板上一搁,力道不轻不重,但却令他有种心惊胆战的感觉。
秦筱河笑嘻嘻地接过碗和勺子“我喂你啊。”
姑奶奶你可别再添乱了臧小禾心里快要崩溃了,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开场啊,我能选择重新再来一遍吗?
本来搞定昭妤就已经是“炼狱”级别的难度了,这边还有个惟恐天下不乱的主儿,他现在感觉就连这病房里的空气都不那么通畅了。
“拜托了姐姐,麻烦你跟她解释一下,咱俩之间真的什么关系也没有。”臧小禾双手合十,眼神真挚。
“有什么好解释的啊,我们之间清清白白啊。”秦筱河一脸无辜道。
“就是!”臧小禾一拍巴掌表示赞同,心说回去以后一定给你生活质量再往上提一提。
“不过就是让我睡他的房间啊。”
“”
“给我买衣服化妆品什么的啊。”
“”
“每个月给我打生活费养我啊。”
臧小禾顿时想把脑袋砸进汤碗里。
他捂着青痛的脑阔,颤抖着伸出手“其实不是这么回事儿”
“吃药。”昭妤的声音冷的令人发颤。
犹如丧钟般的声音在他耳边敲响,嫌疑人犯罪证据确凿,被判处死刑即刻执行。
大郎,该吃药了。
嫂嫂药都送到了嘴边,已经没有反抗的余地了。
死就死了!臧小禾把心一横,端起海碗就是“吨吨吨”一顿灌,咱身正不怕影子斜!黑褐色的药汁没了蜂蜜的掩盖后显得格外苦涩,但再苦也没有他心里苦,再涩没有他感情艰涩,心酸的眼泪直往肚子里咽。
男人真的好难,尤其是在两个女人之间的时候。
他不禁想起了那首黄渤和沙宝亮演唱的《男人好难》“快乐总是短暂,无路可退时要学会勇敢,有些泪水要笑着喝干,男人好难,做人好难,白天男子汉晚上汉子难”
嫐。
但在灌到一半的时候,他隐隐见听见了银铃般悦耳的轻笑。
他放下碗,呆了呆,看着两个女孩儿笑得快要岔气的模样,虽然感觉自己滑稽像个小丑,咳心情却莫名灿烂起来不,是烈日当头!
“你们两个认识?”他难以置信道。
两个赏心悦目的女孩儿对视了一眼,然后默契地回答道“不认识。”
仿佛仍嫌不够,她们将手臂轻轻搭在了彼此的肩头。
我淦啊鬼相信你们两个不认识,但臧小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