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她故意停顿,关键是宫子衿听见“好孩子”三个字,本能的以一个极大的动静,惊诧地望着她。
季竽笙也没打算解释,转了话题问“知道六安君今日为什么要罚你吗?”
宫子衿眼波如水一般在她身上打了个转,她居然一针见血看穿他心思?说实在的,他也觉得今日之罚有些莫名其妙。
很想知道答案的他,重重点点头。
“就知道你不知道,这样,咱们坐下慢慢谈”
季竽笙饶有兴致的顶着烈扶桑给她结的红色隔毒障,老态龙钟的拉着宫子衿坐下“不用多说,他问你答的三个问题肯定是你们宫家平日模拟场景时问过了,而你给出的回答,也必定是当时的标准答案死搬硬套拿过来用的对不对?”
句句说在点子上,宫子衿频频点头回应“对对对,平日二叔确实是这样教我们,我们这样回答似乎也没什么问题诶”
熟料,季竽笙却一巴掌在宫子衿脑门拍了一下“笨,你个木头脑袋,看问题就不能全面一些吗?此时非彼时,自然要灵活运用。理论是理论,可以分开看,实践是实践,你得把所有理论糅合在一起看。有些话他说不出口,但是你得学会融合贯通啊。其实他真正想教你们的是,在遇险时要像个男子汉一样无所畏惧,该出手就出手,但是,这个但是就转折了哈,若有性命之忧,性命受威胁要及时发信号告知他。所以,你今日错在第一,性命不保的时候不知道求救,其二,他必定暗中观察你们许久,看见你们作战毫无策略,一个个跟个莽夫一样,实在看不过眼了”
“昂?!”宫子衿惊讶得张大了口。
“这样解释会不会牵强?”宫子衿挠头,对她的话保持保留意见。
季竽笙又给了他一巴掌,正声“一点都不牵强,他就是这个意思”
宫子衿更疑惑了“你怎么知道,你很了解他吗?”
“当——”想到什么,她兀地闭了口,喉咙里酝酿的那个“然”字,还没说出口就晕成一团无声的气,随呼吸消失无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