牌面,坐在对面的大叔就微微一笑,亮出一张草花q,然后把怀里的十贯筹码往桌上一推,兴奋地道“梭!” “我去?”雨秋平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才三张牌!你就梭了?” “游戏名字就叫梭,不梭又有什么意思?”大叔笑着摇头道,“再说拿到了三张q,底气自然足了一点。” 雨秋平打量着后者自信的脸色,看了看他亮出来的两张q,又看了一眼自己手上的垃圾。 如果他真的是三张q…第一次玩的人,应该不会这么快学会骗人的吧?雨秋平暗自思量道,除非真的是三张q,不然肯定不会亮q的啊,这不是暴露实力么。 “不跟了。”雨秋平叹了口气,无可奈何地摆手道,“100文钱给你了!” “小子,别怂啊!”前田利家催促道,“不是说要奉陪的么!牌都不看完,你怎么就撤了!” “三张q啊!谁受得了啊!”雨秋平嘟囔道,“你想让我送钱是吧!” “真是的!太胆小了!”前田利家边说边伸手去拿大叔的牌,却被大叔一把挡开了。“诶诶诶!”大叔制止道,“不是说了,只有跟到底才能看牌么!你看什么看!” “心虚了吧!”前田利家笑道,“肯定是吓唬的人的对不对!” “嘿。”大叔哼了一声,“太拙劣的激将计啦,不过我就是要中计。”他边说边将桌面上的第三张牌掀了过来,真的是一张红桃q! “看到没,怂对了吧!”雨秋平不满地耸了耸肩膀,瞪了一眼前田利家,“别坑人啊!” 第二轮,又是刚刚发到了第三张牌,大叔亮出了一对对子,再次梭。雨秋平看着自己的一手垃圾,只好含泪再次不跟。 第三轮,第四轮,如出一辙,大叔总是摸到对子,上来就梭吓跑雨秋平。明显没有大叔财大气粗的雨秋平只好老老实实认怂,等待自己好牌的出现。 两人赌博之时,除了松下轻乱三人,又有两个人在荷官的招呼下围过来观看,两人都是三十岁左右的年纪。其中一个一看就是常年在海上讨生活的船老板,皮肤黝黑而带着些许红润,看起来倒是慈眉善目的。另一个却是不修边幅,一脸横肉上满是络腮胡子,虎背熊腰地站在一旁。 “哈哈,果然不如老板啊。”雨秋平自愧不如地叹气道,“本以为换了这个玩法,老板肯定不是我对手。可是在老板的心理战下,我却是毫无还手之力啊。” “哈哈,这可不是你的错。”大叔摇头道,“我看起来比你有钱啊,亏了这十贯也不心痛,所以才能如此随意地梭。若是你和我一样有钱,肯定就不会轻易退缩了。” “哈哈,那也是没办法的事。毕竟一切计谋都是要以实力为基础展开的啊,这一开始就是不公平的啊。”雨秋平随口答道。 “有见地,这话在理!”大叔哈哈大笑,“可笑的是,不少人却看不出来啊。” “不过,我倒是有个办法,可以让我们在赌博时,能够公平一些。”大叔笑道。 “老板请直说。”雨秋平看着荷官洗牌,嘴上问道。 “以命为注,如何?”大叔玩味地凝视着雨秋平的双眼,眸中精芒一闪,让雨秋平着实感到一阵胆寒,背上也隐隐渗出了冷汗。只那么一瞬,雨秋平竟然感到了巨大的威压。但是那威压转瞬即逝,似乎不是眼前这个大叔散发出来的一样。 “哈哈,开玩笑的。”大叔随后笑道。 刚才是怎么了…雨秋平深吸了一口气,平静了一下,说道“我们继续吧。” 这一局,雨秋平牌运不错,上来就拿到了一对j,一张黑桃一张红桃。他心中狂喜,脸上却是不动声色,默默地翻出了一张黑桃j。而大叔,则翻出了一张黑桃q。 “黑桃q大,说话。”荷官掂了掂手中的钱袋子,说道。 大叔依旧像往常一样,押上了100文钱,底气十足的雨秋平也毫不犹豫地押上了100文。 第二轮发牌,雨秋平拿到了一张红桃k,他就把它亮了出来,来掩饰自己的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