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也被织田信长大批大批地改易,顺理成章地把织田家自己的旗本转封到了大和。根据雨秋平的请求,织田信长允许了国会商人在大和国内进行贸易、招募劳工,雨秋平也算是完成了他对国会的承诺。
压制大和后,织田家的大军浩浩荡荡地扑向了伊贺。为了应付伊贺忍者的游击,织田信长下令展开了血腥的焦土战略,整个伊贺国被夷为平地,伊贺忍者被迫请降,织田信长将伊贺纳为己有。此战的主谋百地三太夫早就逃之夭夭,而藤林保丰则受伤被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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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月12日,伊贺上野城的地牢里,受了多日严刑拷打的藤林保丰迎来了新的一个审问人。他的脸已经被打得肿大起来,连眼皮都睁不开了。他也没有睁眼的打算,反正伊贺忍者已经完了,他已经把所有知道的消息都说了,再打下去他也说不出什么别的。等待他的,就是无尽痛苦后的死亡。
然而,这一次的审问者却有些奇怪。既没有训话,也没有毒打,而是就默默地站在自己身前。手脚都被绑住的藤林保丰吃力地抬起头,费里地抬起眼皮,看到了面前那个人——
二十年没见了,他变了很多,但是藤林保丰还是一眼认出了那个人——他曾经的得力部下藤林青冈,现在名叫宇智波青冈,雨秋家赫赫有名的忍者头目。
“来寻仇的么?”藤林保丰轻蔑地一笑。被他侵犯妻子害得家破人亡的忍者已经不少了,他从没想过其中居然有人,有朝一日后会站在自己面前来报复,“快些动手吧。”
“不必你催促。”宇智波青冈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此刻他的情绪会如此平淡。他恨着眼前的这个男人二十年了,无数次幻想着自己能手刃他复仇,用种种酷刑让他生不如死。可是真的来到了他的身前时,他却居然没有了生气的感觉。
“你还能耐起来了!懦夫!”藤林保丰却被宇智波青冈那平淡的语气给激怒了,原本生无可恋的他居然剧烈地挣扎起来,同时破口大骂道“你还算个男人吗?婆娘被人上了,自己居然无动于衷!就算冲着她肚子里你的孩子,你也不该如此卑劣啊!现在倒是趾高气扬地来寻仇了?嗯?当时呢?”
“啊?”宇智波青冈闻言一愣,大脑在瞬间停止了运转,以至于他恍惚间都不知道过去了多久,才急急地追问道“你说什么?孩子?”
“切,你原来不知道吗?”藤林保丰冷哼了一声,狠狠地把一口唾沫吐到了宇智波青冈的脸上,“你那婆娘,若不是为了保住腹中的孩儿,哪会委身于我?怕不是早就自尽了吧!”
“连女人都有抵抗的勇气,你却没有么?懦夫!”
女子本弱,为母则刚。
宇智波青冈握紧了手里摇摇欲坠的苦无。
我没能守护好她们,但幸好我现在还有可以守护之物。
殿下的太平盛世,和太平盛世里无忧无虑的女人和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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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雨秋平正和织田信长并肩站在伊贺上野城的城头。
“红叶啊,你是怎么回事?”织田信长看了眼自己左侧两部的雨秋平,皮笑肉不笑地问道,“为何这么担心,余会怀疑你谋反?你就那么信不过余吗?还是自己心里本来就有鬼?”
“主公说笑了。”雨秋平顿了顿,最后决定直接把话说开了也无妨,“之前主公不就说在下功高震主吗?这次敌人的离间计如此厉害,织田家的诸位都深陷其中,在下自然忧心忡忡。”
“功高震主不过是吓唬你玩玩的,你以为你真能‘震’到余?”织田信长闻言居然放肆地哈哈大笑起来,双手也叉到了腰上,“余想灭了你,三个月的事,你凭什么震主?”
“啊?”雨秋平倒是被织田信长的态度给搞蒙了,不解地望向了织田信长。
“余这辈子,被人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