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延修跟着站起了身,问陆听晚“就这么送去警察局?我把她抓回来是让你出气的,就算不打死,好歹断只手断只脚吧?我看她们嘴这么臭,要不舌头拔了吧。”
陆延修风轻云淡的几句话,却将地上的两人吓破了胆,偏偏这话是陆延修说的,鹿桑榆对他可不敢像对陆听晚那样。
“陆、陆总,饶命啊,我知道错了,我再也不敢了,陆听晚,对不起对不起,你大人有大量放过我这一次吧。”
经纪人颤颤巍巍跟两人求饶,她深知陆延修不会轻易放过她们两个,连断手断脚都可以说得这么轻松,她都不敢想等事情一解释清楚后会怎么报复她。
陆听晚看了两人一眼,接着收回目光。
“舌头还要留着跟大家解释清楚呢,断手断脚出现在媒体前,别给你添了麻烦。”
要是让大家看到鹿桑榆断手断脚,肯定会说陆延修私自用刑。
让鹿桑榆这么高傲自大的一个人跪在她面前,相信这种羞辱不比断她一只手一只脚要轻,肯定够让她记恨自己一辈子。
她这口气也算出得差不多。
而且就算她现在放过她们,等她们跟大家解释清楚后,陆延修也肯定不会轻饶。
陆听晚说完,问向小五“五哥,九哥呢?我要回爷爷那儿。”
完全没把地上的两人和两人弄出来的那些事当一回事,甚至根本没往心上放。
她们以为她们做的那些事可以毁了陆听晚,其实对陆听晚来说,什么也不是。
“我给九哥打电话。”小五拿出了手机。
“行,要是有事忙的话,就随便找个人送我就行。”陆听晚说完,伸手叫了下旁边的陆延修“你去帮我拿件外套下来。”
陆延修什么也没说,转身就上楼去拿。
陆听晚抱着小耳朵站在沙发边等,和地上跪着的两人形成鲜明的对比。
鹿桑榆撑在地上的两只手死死攥成了拳头,指甲嵌进掌心里都不觉痛。
没一会儿朝九就开车出现在了别墅外。
朝九进来的时候看了眼地上的两人,而后问向陆听晚“晚晚小姐,是要回盛老先生那儿吗?”
“嗯,九哥你有事忙吗?没事的话就送我一下。”
“没事,不忙。”
“那晚晚你中午你不在家里吃啦?”秋姨走过来问。
“不了秋姨,你煮陆延修的就行了。”
“那晚上回来吗?”
陆听晚摇摇头“不回。”
陆延修拿了陆听晚的外套下来,见地上那两人还在,当即微皱了下眉,不悦地跟小五说“赶紧送走。”
那语气,就跟她们两个是垃圾似的惨。
“是。”小五应下。
转头陆延修就轻声细语地给陆听晚穿外套“手,这只,把狗放下。”
“不放,我带它一起去爷爷那儿。”
“喔、手机,我手机也在上面,你给我拿了没?”穿好外套,陆听晚想起手机。
“拿了,在我口袋。”陆延修应着,拉着她往外走。
见他这动作,陆听晚问他“你要跟我去爷爷那儿啊?”
“我去陪爷爷吃饭。”他说。
陆听晚没好气睨他一眼,故意说“秋姨给你煮了午饭。”
两人边说边出了别墅,跪在地上低着头的鹿桑榆将自己掌心硬生生嵌出了血,牙几乎咬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