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半个时辰,众人只看见傅征侯的面色由原来的灿如金纸渐渐变得苍白起来。
杨大夫不禁双眼放光,有内力就是好啊!果然,同样是受了伤,习武之人要比普通人痊愈要快得多。
杜尘澜额角上已经开始沁出了汗珠,又过了一刻钟,他才收回了手。
“将军,您觉得怎么样?”朱文立刻紧张地问道。
傅征侯闭眼毫无动静,就在朱文以为傅征侯出了什么岔子之后,只见傅征侯突然睁开双眼,大叫一声,“好!太舒坦了!”
傅征侯眼中满是喜悦,“从未有如此舒坦过的时候,体内的暗疾困扰我多年,没想到今日托了侯爷的福,竟然能有治愈的一天。”
对傅征侯来说,此刻腿上的伤根本不算什么,他从未觉得身体如此轻快过,连带着心情也是十分畅快起来。
“多谢侯爷救命之恩!”傅征侯说罢,立刻起身要对杜尘澜行大礼。
杜尘澜连忙搀扶了一把,“使不得,将军言重了,不过是举手之劳。将军为国为民,对朝廷忠心耿耿,乃是百姓之福,是大郡之福啊!”
傅征侯立刻谦虚道:“侯爷过誉了,不过是尽本分而已。”
“将军!您当真觉得毒已经解了吗?”朱文惊喜地问道。
此时杨大夫上前,对傅征侯道:“我来替将军号号脉,看是否已经解了毒。”
营帐内顿时静默了下来,杨大夫号脉良久,脸色由震惊到惊喜,最后满意地点了点头。
“毒确实解了,且身上的暗疾也除地差不多了。不过,将军的腿还伤着,这样深可见骨的伤,怕是得休养好一段时日了。”杨大夫说着,便从药箱中拿出自制的伤药,准备替傅征侯上药。
“不知侯爷这解药是从何而来。”傅征侯立刻好奇地问道。
“当然是偷来的啊!本官刚才就说过。”杜尘澜笑了笑,接着等杨大夫离开之后,才将自己与慕然夜探敌方军营之事说了出来。
“这么说来,前一日你们夜探地方军营,还在对方的的水中下了毒?可今日并没有听到对方营地里有任异常啊!难道是没成?也怪当时那黑衣人破坏了你们的计划,否则定会让他们损失不少士兵。”
傅征侯觉得十分遗憾,能毒死一个是一个,将那些主将毒死才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