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王帮作恶多端,这六大头目的罪恶,简直罄竹难书,本县看着触目惊心啊!”
“现判决这六人斩首,让他们得到应有的惩罚,但那些被害人所受到的伤害,却已无法补救挽回,本县实在痛心疾首!”
“你们四家势力,在青阳县扎根已久,为青阳县的稳定繁荣,都做出很大的贡献。”
“但难免有几个害群之马,这一点本县能够理解,希望你们不要多想,继续为青阳县的发展出一份力!”
宣布对虎王帮六人,最终的审判结果后,县令张进元召见四大势力,前来参加旁听的主事人。
在杀鸡儆猴的震慑后,再来一番和谐稳定的安抚,让人看不清县衙的真实意图。
“张大人说得没错,毕竟这生意一做大,下面的人生出二心,实在没办法一直盯着,确实有些害群之马!”
“为配合县衙的治理地方的行动,程某在这里表个态,程家会在内部,严厉清查那些害群之马,危害自家利益的人,按江湖规矩惩办,若危害王朝利益,有犯罪行为的人,则送交县衙查办!”
程家现任家主程昌荣,立马表明他的态度,只不过他话里几分真假,那只有他自己清楚。
在这个世界,若家仆,或聘请期内的下属,犯错危害到主家利益,主家有权惩处。
具体的处罚程度,要看所犯错误,提请地方官府审批。
这跟那些宗族势力,各个村镇的族老,有权审办族内成员的道理一样。
但发展到王朝控制力低,地方官府无力掌控,很多江湖势力的内部刑法,根本不受官府管辖。
那些大一点的江湖势力,内部设立刑堂,都是很常见的事。
张进元没表现出任何不满,当即笑言道“程家主明晓事理,能得到程家主的支持,张某更有信心治理好这青阳县。”
陈昌荣连称不敢,跟县令张进元两人,老狐狸般的客套一番。
兴盛武馆的馆长罗长兴,跟着站出来说道“罗某的兴盛武馆,主要生意是开门收徒,其它零碎的小生意,比不得其它各家。”
“兴盛武馆的门徒,离开武馆后有投身军中,建立一点功绩的人,有进入衙门巡捕房,为辖区治安出力的人。”
“即便有些门徒行走江湖,可能违反一些王朝律法,但那属于个人行为,跟武馆没什么关系。”
“就连武馆内的长老,跟武馆都属于聘用关系,若有什么违法行为,都该其本人承担后果。”
罗长兴自认为,兴盛武馆没跟野狼帮勾结,即便有两位长老陷入案件,他都说得理直气壮。
尤其他在言语间,强调兴盛武馆的门徒,有进入军中建功立业,有在巡捕房任职的人,更隐含一点威胁的意味。
听到他这番话,在场之人心思各异,表面都不动声色。
张进元哈哈笑道“罗馆长门徒众多,为青阳县做出重大贡献,本县自是看在眼里,记在心里,还希望罗馆长,继续为青阳县贡献力量,张某感激不尽!”
见程家、兴盛武馆的主事人,都已出声表态。
镇威镖局的总镖头杨镇,跟着出声说道“镇威镖局的生意,向来安分守己,被人欺压后的反抗,那属于江湖争端,杨某向张大人表态,镇威镖局上下人员,都欢迎县衙的监督!”
“杨总镖头所言,张某自当是相信,不用监督那么严重,希望镇威镖局上下,保持一贯的优良传统!”张进元出声说道,言语间少了几分客套,多出几许真诚。
天马帮的帮主马云天,这个时候很忐忑,自知家底没那么干净,已打算撤出青阳县,既说不出问心无愧的话,又怕县衙立马调查天马帮。
只不过张进元,没有让马云天难堪,出声说道“青阳县的马匹生意,都全靠天马帮出力,这关系本县各项运输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