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再次朝长公主身后的庭院洒去。虽然听到了异常的声音,但他终究不能就这么硬闯进去。很奇怪之前那些禁制好像突然消失了,无形之网从这庭院的一侧到另一侧,没有任何发现。
当将灵气尽数收回之后,李牧的脸色变得很凝重。
请了旨意,更是不惜惹怒长公主,最终却是这个结果。他相信冲进这长公主府前,已将四周完全地封锁住,即使法隐修为再如何精深,也无法毫无征兆就这么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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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整个长公主府已翻了个底朝天,连钱潇潇的闺房,还有长公主所在的庭院,自己都探查一番,却没有任何藏有人的迹象。
看着李牧的神情,赵天曦的怒意更盛,“李大人还真是欺负我这个未亡人,没有你通天的手段,看来我身后这个庭院,李大人早已看得个一清二楚了吧。潇潇,我们走,去问问宫里你那位好舅舅,如此逼迫我们孤儿寡母到底是为什么?”
赵天曦带着女儿,很快便乘坐软轿,朝皇宫方向而去。
李牧紧接着也召回了飞羽卫,自己独自回宫,等着皇上的责罚。他知道,在长公主府中的对峙,长公主虽有言语阻拦,但终究还是让自己去探查了一番,而她的怒火必将在这皇宫中爆发,那时才是长公主真正可怕的时候。
长公主的怒火自然在赵天印面前爆发了。
那些不断线如珠的眼泪,还有作为一个未亡人的孤苦,当然还有这次遭遇的欺凌,都在赵天印面前一一展现。
“皇帝陛下,你就这样对待一个已为大宪捐躯的未亡人吗?你就不怕梦里看到了钱宽,他来问你如何对待他的家人的吗?”
赵天曦在控诉着。赵天印也在听着,他知道自己这个妹妹的脾气,想着等她说完,再好好的解释。不过当他听到了她又提起了钱宽,神情还是有些黯然。
岭南钱氏追随自己多年,而钱宽更是在当年那一战中不幸丢了性命,留下了自己这个妹妹,还有潇潇。
他委实还是亏欠着他们,所以这些年来赏赐从不落空,而且在这宪京城中特意建了个长公主府,方便自己这个妹妹回京的时候有个落脚之处。
不过,这一切也不能作为她包庇法隐的理由。
“天曦,这些年你受苦了。为兄的都记在心上,还有潇潇也受苦了。”赵天印看了看一旁的钱潇潇。
“既然皇上陛下,知道我们受苦,为何还把我们往绝路上逼?”赵天曦想不通,即使那法隐真的做了什么大逆不道之事,自己这个哥哥至少也看在她的面上,也会网开一面,想不到却是直接派飞羽卫上门搜查。
“事情太急,不宜过早告知。”赵天印解释道。
到底是什么事,还不能过早告诉自己,赵天曦疑惑着法隐到底惹到了什么事情,凝神听着,连那些要流的眼泪也忘了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