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物件,然后回新家布置。
顾鲲又打电话请了几个钟点工打扫,和叫了一桌外卖。
全部收拾妥当后,已经是傍晚时分。
三个人身上又脏又臭,幸好新别墅每层楼都有一个大浴室,所以顾鲲就独霸了楼下的浴室,慢慢泡个澡。两个妹子一起在楼上泡。
林莺没带自己的衣服,泡完之后就穿了一身顾盼的睡衣,下楼吃饭。
她很贤惠地主动帮三人盛饭,一边若无其事地说“我给家里打了电话,说晚上睡女同学家,很安全,明天就回。”
顾鲲没有理会,只是接过林莺盛的饭,夹了一块烧鹅细细咀嚼。
林莺也不觉得讨没趣,就一边吃一边寻找别的话题缓解尴尬。
于是,她自然而然就想到了今天拍卖会上的见闻,问道“对了,今天最后跟你竞拍抢游艇那人,是什么来头?看样子势力不小吧?我看他跟萨武洋,表面上很有礼数,实际关系应该挺微妙的。”
“你个高中生,这都能看得出来?”顾鲲完全不信。
林莺“你要相信女人看人际关系的直觉。”
一旁正在扒饭的顾盼,难得找到一个可以说得上话的话题,连忙放下筷子科普“林姐,你是外国人,不了解兰方的人物。连我都知道,那个朱老板跟萨老板都是大公的亲戚,怎么会关系不好呢。”
林莺听了,掩嘴一笑“原来都是君主的亲戚?那我更相信我的直觉了。”
顾鲲用餐巾擦擦嘴,审视地看了一眼林莺“你这些乌七八糟的揣摩,都哪儿学来的?”
林莺“这还用学吗?看看琼瑶剧宫斗剧就知道啦。”
顾家兄妹“……”
尤其是顾盼,内心爬满了黑线。她是穷苦人家孩子出身,这些年来忙于生计,每天干不完的家务,她的少女时代哪有时间看宫斗剧哦。
林莺属于土著大小姐,平时除了念书什么活儿都不用干,却学了一肚子奇奇怪怪的东西。
顾盼觉得自己再次输在了起跑线上。
顾鲲也不得不点头承认“这次还是莺儿看得准,朱敬业跟萨武洋,应该是暗中有些冲突,我不想过多介入。
不过,朱敬业把持着兰方最大的基建工程地产公司,他亲弟弟又是建设部的一把手,将来我要开发自己的岛,还是免不了要跟他们打交道的,走一步看一步吧,尽量左右逢源。”
如果说陈明诚出事前的家产,算是兰方财富榜上20~30名的水平;
那么萨武洋就属于刚好勉强挤进前10。
而朱敬业的家产,还在萨武洋之上,这几年在第5到第7名之间徘徊。
林莺听说朱敬业家业居然这么大,不由好奇“他到底是大公的什么亲戚呢?为什么能把持地产和基建业?”
顾鲲还在审慎地组织措辞,顾盼便又好为人师地抢答了“林姐,你应该知道,兰方大公祖上本来不姓朱吧?是明末兰方受封之初,永历帝赐的国姓,两年后永历帝就被吴三桂勒死了。
所以,你在兰方看到姓朱的贵族,基本上都是大公的同宗啦。这个朱敬业的父亲,是大公的堂兄弟,所以他算是大公的堂侄。”
林莺闻言,更加好奇“只是一个堂侄,怎能如此受器重?大公没有其他更近支的宗室亲戚可以重用了么?”
这个疑问顾盼回答不了,于是顾鲲清了清嗓子,接过话题“大公没有亲兄弟,但他本人早年是有好几个子女的。但是84年的时候,一场变故,什么都没了。
那一年,大公已经年过五旬,公爵夫人也快四十岁了。大公的长子,本来已经20出头,跟弟妹一起,在布列塔尼留学。
你应该也听说过,布列塔尼亚人,对于他们手下那些半殖民地的‘被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