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摆;“没有两天!一天,老夫最多只能给你一天,老夫不管你用什么办法,一天之内你若是抓不会那二人,你就回家娶妻生孩子吧,别再出来丢人现眼了!”
“是!”
苏扬答应答应,走到过道旁边就提起专门用来防火的一桶水就倒在还在昏迷的严冬身上。
“哗啦哗啦······”
一桶冰凉的冷水浇下来,昏迷的严冬当场就打了机灵跳了起来,“谁、谁?”
苏扬上前一把揪住严冬湿漉漉的衣襟大吼“是我!老子让你防备唐清来劫狱,你倒好,不但没有阻止并抓住她,反而还被她弄得躺在这里,你是吃屎长大的吗?”
严冬终于清醒过来了,看清楚是苏扬之后,整个人都焉了,退后一步抱拳苦笑着说“是某大意了,着了那龟兹女人的道!”
苏扬冷着脸“说清楚,她是如何把人劫走的!”
这时判官魏庸挤进来拱手说“大将军、诸位将军、使君,根据这里已经被救醒的禁兵们所说,那个龟兹女人是装扮成了一个小白脸跟着右卫郎将之妻邱氏一同进来,邱氏还对禁兵们声称女扮男装的唐清是她的远房表弟!”
“这也可以解释出那些被杀的禁兵几乎在死之前没有任何反抗的原因,应该是唐清在他们没有任何防备的时候突然出手杀了他们!”
严冬这时说“唐清这个女人的武艺不错,数十招之内,我与她没有分出胜负,而且这个女人擅用迷香,某就是中了她的迷香才晕倒的!”
魏庸也立即说“被救醒的那些禁兵也说当时唐清从腰间牛皮袋子里抓了一把粉末撒向他们,他们闻到了香味就昏倒了!”
苏扬思索一下,当即就对魏庸吩咐“魏判官,你速去传我命令,让我们在外面的人都注意,唐清已经化装成男子模样,他身边还有一个吐蕃男人,若有消息,立即回报!”
“遵令!”魏庸拱手答应,转身迅速离去。
苏扬又喊来判官蔡鹤,问道“唐清平常还与何人有往来,这事查清楚了吗?”
蔡鹤说“今早卑职又去唐清的左邻右舍询问了一遍,得知除了她在花楼的幼时玩伴南南之外,前几年她还救助过一个叫白婵的女子,但邻居们说好像没有看见他们之间有太多的往来!”
苏扬立即问“这个白婵住哪儿,她家是个什么情形?”
“据说这个白婵是几年前从幽州那边逃难过来的,当时又有病在身,唐清见她可怜,就暂时收留了她,请医师给她治好了病,她为了活下去就嫁给了一个老鳏夫,总算有了一个立足之地,老鳏夫有宅子还有一间铺子,也有一些积蓄,可没过两年,老鳏夫就病死了,她继承了老鳏夫的宅子、铺子和其他家产,她现在一个人住在光德坊的宅子里!”
“光德坊?”
苏扬当即对庞同善等人抱拳道“大将军、诸位将军,卑职要带人去光德坊查看,就不陪同各位了!”
庞同善摆手“这里不需要你,你现在的任务就是把人抓回来,把案子结了,把丢掉的脸面挣回来!”
“遵令!”
苏扬对严冬挥手“你跟我走!蔡判官,去通知右果毅、校尉姬平集结人马!”
“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