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它能催动血液给身体各部充足的供应?”
孙思邈听完点点头,笑着问道“小友今年多大年纪?”
“过了年就十八了!”
孙思邈笑道“你才不到十八岁就想着几十年以后的事情,是不是考虑得太早了一些?”
苏扬摇头道“晚辈毕竟非常人,乃是习武之人,想要在武学上不断的向前突破,除了武学思想和境界之外,最重要的还是在于体魄的强健吧?体魄是否足够强健是提升武艺的前提条件,即便晚辈的武学思想和境界提升得足够高,但如果体魄跟不上也是枉然啊!”
孙思邈听完伸手捋了捋银色长须,点了点头“这么说也的确是这个道理,老夫对武学还是不太精通,没想到这方面来!不过你如果想要尽量延缓身体的衰老,想要让体内有足够的气,老夫倒是有一个办法!”
苏扬立即起身作揖“还请真人不吝赐教!”
“无需如此!”孙思邈让苏扬坐下,说道“以食疗养生可以延缓身体衰老、以吐纳练气可以摄取更多食物药材之精气!”
“晚辈愿闻其详!”孙杨立即聚精会神。
孙思邈看了看堂内其他宾客,对苏扬说“一两句也说不清楚,小友可在文会结束之后随老夫回府再详谈,如何?”
“哎呀,如此多谢真人了!”
接下来,在卢照邻的主持下,赴会者们开始行酒令,玩的是诗句接龙的游戏,主要是为了活跃酒席间的气氛,规矩是由他开头说两句诗,这两句诗可以是前人所作,也可以是自己所作,但第二个接龙的人所说的第一句诗的开头第一个字必须是前面一个人第二句诗的最后一个字,而且在前面一人说完之后,五息之内,下一个人必须要接上,超过时间或瞎几吧乱说的罚酒一杯,罚酒之后由被罚之人继续起头。
苏扬心里不由暗暗叫苦,他乃是一介武夫,哪里玩得了这么优雅的游戏?记不起学生时代学过的诗词,文学诗词功底不深,才思不够敏捷,当然也做不了文抄公,玩这种游戏他还真玩不来。
五轮下来,他已经连续灌了五樽酒,好在远不如后世白酒的度数高,还撑得住,可这样下去也不行啊,再坐的都是专研诗词的文人,就连右骁卫郎将宋令文都是文武全才,孙思邈钻研道家典籍多年,文学功底也是不差的,只有他一个人与诗词无缘,这怎么玩下去?
好在孙思邈看出了苏扬的窘迫,他也愿意提携后背,当即替他解围,对众人说“众位,老夫年事已高,不胜酒力,就先告辞了!”
众文人纷纷挽留,其中进士及第、尚药奉御孟诜起身过来说“先生,学生送您!”
孟诜这个官与宫中御医有关,他虽不是御医,但却是专管宫中用药和候诊方脉之事,正五品下的官衔,为了做好这个官他可没少费心思。
孟诜这个官虽不用像御医们一样精通医术,但至少也应该懂一些这方面的业务和知识,因此他平时经常钻研药书、医术和食疗,为取得更多的进步,他还时常向孙思邈求教,一来二去,孟诜在孙思邈这里学到了很多,奉孙思邈为师,在外人面前也以孙思邈的学生自居。
孟诜不仅精通医学,还是食疗大家,他在文学方面的造诣也不低,能与骆宾王和卢照邻等人为友的人又岂是不懂文学的人?
孙思邈摆手“不必,你们都留下来了吧!镇远啊,你不是说有一些武学上的疑惑要向老夫求教么?随老夫一起走吧!”
苏扬如蒙大赦,当即对众人抱拳“诸位,某陪真人先走了,告辞,告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