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道理,但某知道办法总比困难多,你的兵力有限,没有人让你带兵与北蛮大军硬碰硬,你若事先得到消息,可提前把百姓、牲畜和财物转移至城内坚守,施行坚壁清野之策,北蛮军不擅攻城,他们要攻破我方城池往往要花费数倍,甚至十倍的代价,难道这些尔等都做不到?”
“某问尔等,平常尔等可曾巡视烽燧、戍堡和关隘等要塞?”
刺史们、将军们又都低下了头,显然这些人并没有这么勤快。
这时一个小吏快速跑进来,刚要禀报,见大堂内气氛紧张,便吓得不敢开口了。
苏扬见状气不打一处来,本身就跟窝火,现在又突然被打扰,当即就发飙“汝有何事?”
小吏吓得一抖,急忙拱手禀报“刺史府刚刚收到朝廷送来的消息,薛仁贵老将军病逝了!”
苏扬豁然起身,“你说甚?再说一遍!”
“朝廷派人送来消息,薛仁贵老将军病逝在长安家中!”
苏扬神情有些恍惚,这个消息太让人意外了,他脑海里不由自主的想起当年薛仁贵在家中传授他箭术的情景,想起去年秋冬之际,薛仁贵率军与阿史那元珍列阵交战的情景。
“将军?”李崇义的声音传过来。
苏扬从恍惚中回过神来,他扫了众刺史和将军们一眼,沉声道“能令北蛮人畏惧的人不多了,某敢说薛老将军是他们最害怕的人,某这么说,诸位不会反对吧?”
“某意为薛老将军设立牌位,领众将士一起祭奠一番,诸位以为如何?”
李崇义站出来抱拳“末将赞同!”
“某敬仰薛老将军久矣,老将军离世乃我大唐莫大的损失,某同意!”岚州偏将杨玄基抱拳说。
其他各刺史将军也都纷纷赞同。
当天下午,各州兵马在城外营地集结,在苏扬的带领下一起为薛仁贵设立牌位并祭奠。
祭奠完毕,苏扬喊道“杨玄基将军,各州兵马加起来有两万人,本将命你把各州兵马集结起来集中操练,多练军阵转换、统一号令,一个月之内,各军将士必须熟悉军令、阵型转换、交替掩护攻击等战法!”
“遵令!”杨玄基站出来抱拳答应。
苏扬又对其他刺史、将军们说“诸位,咱们先去巡视牛皮关和白登道的防务,走吧!”
在苏扬的带领下,各州刺史、将军们只带了少量护卫骑兵就前往牛皮关巡查。
一行人很快就骑马至牛皮关下,有人大喊“单于道安抚大使、左羽林将军扬前来巡视关防,让守将速速打开城门迎接!”
得到消息牛皮关守将很快打开城门带人出来迎接。
“末将赵重厚拜见将军!”
苏扬打量赵重厚一眼,“本将要巡视关防,汝在前头领路!”
“诺,将军请!”
在赵重厚的引路下,苏扬一行人骑马进了牛皮关。
城关内,一些兵士列队成方阵在操练厮杀搏击战法。
苏扬跳下马向正在将士们走过去,其他刺史和将军们也纷纷下马想看看这些牛皮关将士们的操练情况。
“将军,将士们接到刺史府的军令之后就开始加强了操练,目前为止,我们已进行了三天的守城战演练,现在正在进行与敌军进行搏杀的战法!”
苏扬看见一个台子上有一个武官拿着令旗指挥将士们训练。
“杀——”兵士们的声音不太整齐,有些人的声音大,有些人的声音小,有些人卖力,有些人在偷懒。
苏扬再一看台上的领队也是气势不足,这练什么练?一个领队都是有气无力的样子,还指望下面的兵士更卖力?
他对赵重厚说“让他们停下来!”
“诺!”赵重厚答应,当即派人去向台上的领队武官下令,停止操练。
苏扬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