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的配合、努力杀敌,你再强也得死!”
“两个队正站出来!”
话音落下,两个武官走了出来。
苏扬说道“将士们没有协同感、没有团体感,行动时无序,这都是你们的责任,现在你们二人来开始训练他们,什么时候能把他们训练成在某规定的时间上下城墙并到达指定位置才算合格,完不成要求,今天谁都不许吃饭!”
“诺!”
在将士们开始训练之后,苏扬招呼众刺史、将军们前往白登道巡视关隘防务。
去年的时候,苏扬就来过几次白登道,白登道距离牛皮关和云州城都不远。
前往白登道的途中,云州司马秦道忠追上苏扬抱拳说“将军,云州军备松懈是末将之过也!”
苏扬一边骑马一边扭头看向秦道忠,“你是有责任,这个责任还不小,在没有州刺史的情况之下,你这个司马本应该把所有军务都承担起来,但是刚才牛皮关的情形你也看见了,都成什么样子了?牛皮关是这样,其他关隘、烽燧和戍堡呢?”
秦道忠立即抱拳说“一旦再发现有人玩忽职守、军纪松懈、操练懒散,末将已经严惩不怠!”
到了白登口城寨下,秦道忠叫开了寨门,苏扬等人骑马进入。
城寨内很安静,秦道忠抬头看了看哨塔,见哨塔上竟然没有人,这下他真愤怒了,大吼“所有人集合,一盏茶的时间不到立斩不赦!”
城寨内武官和兵士们拿着兵器纷纷跑下来集合,一共三十余人的样子,个个歪歪扭扭的站在空地上。
秦道忠怒声喝问“现在是谁负责放哨?”
两个兵士畏畏缩缩站了出来,“是、是小人!”
“方才你二人为何不在哨楼上?去哪儿了?”
“小、小人等在营房内瞌睡!”
秦道忠气得七巧生烟,大白天的躲在营房里睡觉?他厉声大喝“戍主何在?”
站在最前面的武官上前一步,“卑职在!”
秦道忠怒斥道“汝手下的兵士都懒散成如此,要你这个戍主有何用?来人,拖下去,斩!”
身后两个兵士立即冲上去把戍主按在地上,一人抽刀,收起刀落,“噗嗤”一声,一颗人头滚落在地上,眼珠子还在转动。
三十来号兵士们都被吓住了,一个戍主说斩杀就斩,完全不给任何说话的机会。
秦道忠眼神凌厉,“副戍主何在?”
被刚才戍主的死吓到了,副戍主战战兢兢上前一步答应“卑职在!”
“现在某任命你为戍主,刺史府会不定时派人巡查军纪、操练、营务、军械甲胄保养等情形,也会按将士们中间安插眼线,若再发现,或是得到密报说将士们还是如此懒散,大白天躲在营房睡大觉,某就斩你!”
“诺、诺!”新戍主吓坏了,急忙答应。
在巡视了白登戍之后,苏扬等人又沿着阴山南面向东巡视,一个个关隘、烽燧、戍堡一一巡视,但凡发现军纪、操练、营务等方面松懈的情况,一律进行严惩,接连三天时间把云州境内的大小关隘、烽燧、戍堡和守捉全部巡视了一遍,斩杀了八个主官,降职了六个,如此重拳处置之下,云州境内各军事据点风气为之一变,士气大振。
接下来,苏扬又命单于都护府司马李崇义带人巡查妫州各军事据点防务,命妫州刺史王恢巡视蔚州各军事据点防务,又命蔚州刺史李思俭巡视单于都护府各军事据点防务。
同时又命朔州、代州、岚州等刺史分别交错巡视对方辖区内的军事据点防务情况,一旦发现防务上有问题的情况,坚决严惩。
经过十来天的整顿,这个北疆中段和东段的防务开始变得好转,随着各军事据点将士们加强了操练,不仅士气提高了,战斗力也提升很快。
临时安抚使府内,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