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贝尔摩德心头一直笼罩着一股浓郁的不安感,完全没办法静心做事,总感觉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了,她的直觉向来极准,绝对要发生什么事情了,黑泽银自然也发现了贝尔摩德今天的不在状态,几番询问无果后只能暗暗留了个心眼。
别墅门突然被推开,几天不见人影的琴酒不紧不慢地走了进来,神情风轻云淡。
n,你回来了。”贝尔摩德压下心中越发浓郁的不安感,轻笑着向琴酒打招呼,她的不安感来自琴酒吗?这种感觉不可能无缘无故出现,所以,有什么事情超出她的预料了吗?
琴酒视线在贝尔摩德身上一扫而过,嘴角若有若无地勾起一抹弧度,没什么温度,那双眼睛,前所未有的冷酷,“verouth,走了,有事。”
嗯?
贝尔摩德眉头微皱,她的直觉告诉她,有什么她不知道的事情发生,而且,绝对不是什么好事,小心翼翼地试探,“g,是什么事?”
“去了不就知道了。”琴酒声音一如既往的清冷,听不出任何异样,双手插兜,漫不经心地靠在门边,并没有进入客厅的打算,压低的帽檐隐藏了眼中的冷漠。
“嗯,好。”聪明如贝尔摩德,怎么可能察觉不到琴酒话语间的冷漠和疏离,但是她什么也没问,琴酒如果不想告诉她,无论她怎么问都不可能得到答案。
“贝尔摩德……”琴酒和贝尔摩德都是高智商人才,身为他们的儿子,黑泽银再差也差不到哪去,更何况,他并不差劲,异常敏锐地察觉到他父亲身上分外明显的冷意,黑泽银心头瞬间涌出一股不好的预感,担忧地拉住贝尔摩德的手腕,不想让她出去,总感觉,贝尔摩德一旦离开,会发生什么不好的事情。
“没事,”贝尔摩德浅笑着转身,轻轻地揉了揉黑泽银的碎发,动作很温柔,指尖划过那双充满担忧的眼眸,安抚性地捏了捏黑泽银的脸庞,“乖。”
看着贝尔摩德跟着琴酒离开的身影,黑泽银眉头紧锁,充斥在心头的不安更加浓郁,“没事,不是有琴酒吗,没事。”虽然这样安慰自己,但是黑泽银心知肚明,如果涉及到某些事情,琴酒绝对会袖手旁观,不,甚至可能会亲自动手。
而贝尔摩德不会反抗琴酒,因为她舍不得。
该死的,究竟发生什么了?
……
保时捷356a里的气氛同样沉默到诡异,而且居然不是伏特加在开车,琴酒单手握着方向盘,顺着车流朝一个方向驶去,他平常不开车不代表他不会开车,只是因为懒罢了。
但是,今天很明显并不适合让伏特加开车,甚至不适合告诉别人。
贝尔摩德坐在副驾驶座上,罕见地没有调侃琴酒,扭头看着窗外的风景,心中很平静,她大概猜到什么了。
保时捷停在组织的一个分基地旁,贝尔摩德跟着琴酒来到通讯室,在推门的一瞬间,轻轻呼了口气,琴酒听见了,但他什么都没说,伸手推开了房间的门,里面有一个大屏幕,一个人影显示在大屏幕上,“先生。”琴酒声音冷漠,没有尊敬,没有敬重,只是简简单单打了个招呼。
“先生。”贝尔摩德也收敛了那副神秘的姿态,贝尔摩德相当聪明,不可能察觉不到今天处处流露的诡异,她甚至能猜到是什么事情暴露了。
nuth,”那位没有理会琴酒,嘶哑的金属声叫着那个绝美女人的代号,贝尔摩德抿了抿嘴唇,没有出声,“我待你不好吗?我给了你永远不会衰老的容颜,给了你年轻貌美的身体,你为什么会背叛我呢?”
贝尔摩德低着头一言不发,眼中闪过一抹浓烈的恨意,她宁愿她可以衰老,而不是像妖怪一样永远年轻,这些都不算什么,但是,小银居然也被当作了实验品,琴酒失去记忆,变成冷漠的杀人机器,造成这样结果的你,又有什么资格让我忠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