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因为你一时义气用事,主子从三楼跳下去,眼睛敷药期间是不能见太阳的,主子他才刚醒。”
银释回想刚才看见的一幕,忍不住怒斥道。
“银释,银月其实也是为了主子,那个女人接近主子,肯定是有目的的。”银邪忍不住为银月求情。
银释怒目望向银邪“还有你,知道人被关在哪里却不说,同样是犯错。还有你的脾气,也要改。”
银邪抿抿嘴,没敢吭声。
“不管怎么样,也掩饰不了她犯下错,别墅那么多空房间,不能关人?要关到冷库里去?”银释训斥道。
银邪头垂的更低。
银月也没敢吭声。
银释看着面前两人,叹了一口气“现在说这么多也用,错已经犯下了,你现在该想想怎么承受主子的怒火吧。”
银月紧抿唇,一直没吭声,她脑海里都是刚才看见主子,抱着那个女人跑进房间里的画面。
佣人这时走过来,将手中的图纸递给银释“银护卫,这是那位顾少画的药材草图。”
因为顾衍那份药材书籍在他私人别墅里,只能靠画出来。
不过还好顾衍的画工很好,画出来的图片,也容易辨认。
银释接过来看了一眼,他对药材并不熟,更何况是市面上没有的,所以更不认识。
一直沉默的银月道“我去找药材。”
她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打开拍照功能,“我药材拍下来。”
银释将图纸摊开,让银月拍照。
“我也拍一张,到时分开找,会找的快点。”银邪也拿出手机,打开拍照功能,将药材拍下来。
房间里,温度很高。
男人身上只穿了一件薄衬衫,都感觉很热,看着女孩苍白的面色,伸手过去,抚上她的脸,感觉到一丝温度才松了一口气。
“宝宝,刚才吓死我了。都是我不好,让你受罪了,我不会放过她们的。”
男人垂下眸子,拉开被子,将她受伤那只手拿出来,手臂的衣服是湿的,一层薄薄早就化了,变成了血水,将被褥淋湿。
他将秦舒的外套脱下来,然后将她线衣的衣袖卷起来,一路卷到胳膊上。
她的手臂很纤细,也很白皙,像极了上等白玉,没有一丝瑕疵。
只是现在,却多了一个血洞,白皙的手臂染上了血。
他一眼就认出,那是枪伤。
男人眸色冷下来,酝酿着滔天怒火。
“我先给你处理伤,会很疼。”说话时,却极其温柔。
他取来医药箱打开,里面的东西很齐全,他消毒水,药棉,镊子等一一拿出来。
对他来说,取子弹是一件再简单不过的事。
但是给她取子弹,他还是会莫名紧张,加上敷药期间,视力的确是没有平时的好。
秦舒中的是子弹带有麻醉效果的,所以取子弹的时候,并没有感觉到疼痛。
男人取完子弹,用纱布将伤口包扎好后放回被子里,感觉到她的体温已经快恢复正常,这才松了一口气。
当精神松懈下来后,头晕目眩感越发的强烈。
秦舒的麻醉还没过去,人还在昏迷当中。
看着床上的人,眉睫轻颤,有醒的迹象,也大致猜到她是中了麻药,所以才睡的这么熟。
男人站起身,拉开一旁的抽屉,从里面取出一条新的纱布,能闻见很浓的中草药味,这是事先配好备用的,重新绑在眼睛上。
绑好后,他转身走向衣橱,取出一件新的外套,比以前要厚一点,重新走到床边。
秦舒缓缓睁开眼睛,看见白色的天花板,有一瞬间的茫然。
但很快感觉到手臂上的疼痛,想起自己受的枪伤,到底是谁在背后放暗枪?
还有,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