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虽然这样想,但她还是期待的看着傅廷煜,希望他能愿意跟她走,而不是需要她们几个动手。
“不愿意。”男人回答的很干脆,嗓音像是带着冰碴子,听在人心里,又冷又像针尖,不是很疼,却又无法忽视。
寒萧盯着傅廷煜看了两秒,见他对她比陌生人还要冷淡,还有那语气,虽然知道他是中蛊后才这样,但他还是生气。
就像被自己捧在手心的珍宝,被他人无视还嫌弃。
“你跟不跟她走?”他嗓音冰冷丝毫不亚于傅廷煜,还带着怒意。
男人挑眉“不走,如何?”
“那就别怪我不客气。”寒萧说完不待傅廷煜回答,径直大步向前,和他动起手。
男人见来人动手,本能的站起身反攻。
花无言见状,二话不说也上前帮忙,还不忘说“我就不信我和寒哥俩人还干不过你。”
秦舒没想到三个会动起手,寒萧和花无言想帮她带走傅廷煜,而傅廷煜会出于自保,真的会对寒萧和花无言下狠手。
但不管怎么样,她都要带傅廷煜离开这里,然后让龙木彦给他解蛊。
几个回合下来,三人打了个平手。
秦舒感觉不亲自动手,待会就把别墅里的人给吵醒了,因为三个人的打斗的动静不小,如果楼下要是住着人百分百已经吵醒了。
她只能上前帮忙。
小酒站在一旁看着干着急。
这时,门外闯进来一群人,个个手里拿着枪,对准房间里四个人。
小酒回头看见突然闯进来的六个男人,个个手里拿着枪,黑洞洞的枪口对准妈妈他们。
霸总一直跟在小酒身后,看见这架势,墨绿色的眼睛瞪的溜圆,警惕的看着突然闯进来的人。
小酒看向秦舒,秦舒这时也发现突然闯进来的人,母子俩相视一眼,然后各自收回视线。
秦舒趁着傅廷煜和寒萧花无言动手时,绕到身后,举起手刀劈向男人的后脖颈。
如此同时,小酒拿起床头的枕头,他口袋里随身携带的小匕首,直接将枕头划开,然后再一扬,里面的鹅绒满天飞。
刚才上趟床上的时候,他垫过这枕头,知道枕头里是用鹅绒填充的。
一时间,整个房间里都飘满细小的鹅绒。
闯进来的人不敢乱开枪,怕不小心把那个男人打中就麻烦了。
等鹅绒差不多飘落在地上时,房间里早就没人了,刚才还站在床边的四个人像蒸发了一样。
就连那个小屁孩也不见了。
他们下意识的望向阳台,窗帘随风而舞,肆意又张扬。
此时,花无言开着车快速往酒店驶去。
秦舒抱着已经昏迷过去的傅廷煜,看着他双眸紧闭,像是在沉睡中一样。
小酒抱着霸总坐在一旁,歪着脑袋看着傅廷煜,问“妈妈,爸爸能恢复以前吗?以前他虽然凶了点,但还是会和我说话,还会告诉我很多道理,让我看很多不符合年纪的书籍,但至少爸爸还是会夸我的。不像现在,就只知道凶我。”
说完,还哼了一声。
秦舒抬眸看着儿子,见他委屈的撇嘴,就知道失忆后的傅廷煜肯定说了什么话,就像她在侉村初见他时一样。
“回去让你舅看看能不能解蛊。”说完,她又低下头看着男人,若有所思。
小酒也看向傅廷煜,希望舅舅能治好爸爸。
回到酒店已经是深夜。
傅廷煜是由寒萧和花无言两人扶着扛进酒店。
夜落他们这时也将昊泽救出来,暂时一同带到酒店。
酒店客房里
傅廷煜平躺在床上,身上藏青色的睡袍已经换成了浅灰色。
昊泽和龙木彦都站在床前,检查他中的倒底是什么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