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萧临走前看了一眼床上的傅廷煜,心想,你要是敢动秦舒一根毫毛,他绝对饶不他你。
寒萧喝花无言走后,秦舒转身往床边走了两步,龙木彦还站在床边,刚才她们说话,他插不上嘴,也不没想过插嘴,像根木头杵在哪里,一动不动。
这样的龙木彦和岐山学武时,并无区别,他的性子很难融入一个圈子,也很难融入一个群体。
她不由得有点担心,他这样谈恋爱了怎么办?
无论是情侣还是夫妻,俩人的性子最好互补。
一个静一个好动。
她顺“哥,已经很晚了,你也去休息吧。”
龙木彦迟疑了一会,还是点点头“嗯,你注意一点。”
秦舒突然想起一件事,叫住已经走到门口的龙木彦,“哥,你不是说有了心心相惜,不管多远都能找到对方吗?为什么他失踪一天我的都没有反应?”
龙木彦想了一会,心里也非常疑惑,他解释道“可能和他中的蛊有关,应该是互相牵制。”
这也让龙木彦开始怀疑傅廷煜中的可能也不是绝情蛊那么简单。
秦舒似懂非懂的点点头“我明白了,你去休息吧。”
龙木彦这才迈步离开房间,临走前顺便将门带上。
房间里这会更安静,静的连一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听见。
秦舒看着男人还在昏迷中,所以从衣橱里取出衣服以及睡袍就走进浴室洗澡。
洗澡洗头花了一会时间,等出来时,已经很晚了。
她将湿漉漉的发丝吹了八成干,这才打一个哈欠来到床边,掀开被子躺进被窝里,侧头看着还在昏迷中的男人,她又往旁边挪了挪,直到紧贴着男人的身体这才停止挪动。
关灯后,明亮的房间瞬间陷入一片漆黑中,伸手不见五指。
秦舒闭上眼睛没一会就进入梦乡,睡着的她习惯的搂着男人的劲瘦的腰身,所以手不自觉的伸过去搂住男人的腰。
次日,天还未亮。
秦舒就感觉被人压着连喘气都难,尤其是双手像是被什么东西紧紧箍住,动也动的感觉让她十分难受,关键是,还越来越疼。
原本还在熟睡的她,困意也被驱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