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丞看见凤九骁不对劲,急忙跑过来,“九哥,你怎么了?”
等走到正面,一看见他的脸色,吓了一跳,“九哥,你脸色怎么这么差?”
凤九骁摇摇头“没事。”
此时的他,不仅面色苍白的厉害,额头上布满细密的冷汗。
靳丞扶着他的手时,发现他的手冰凉一片,心里都是冷汗,他从未见过九哥这样,九哥鲜少生病,更没有出现过疼痛难忍的样子。
也让靳丞知道,九哥病的很厉害。
“你脸色都这么差了,还说没事,我扶你回去让医生过来给你看看。”
“不用,休息一会就好。”
凤九骁却推开靳丞,手扶着树干,另一只死死的揪着胸口,忍着锥心刺骨的疼痛过去。
“九哥,你都疼这样了,你不能讳疾忌医,一定要看医生。”
靳丞不管凤九骁是否愿意,再次扶住他,就往院子里走。
凤九骁这时却道“看医生没用。”
见他这么撅,靳丞不由得有些急,“怎么会没用?九哥,我知道你从来没有生过病,不喜欢看医生,但你疼成这样。”
“这是蛊,医生治不好。”凤九骁说的云淡风轻。
“中蛊了?”靳丞愣了一下,他怎么也没想到九哥是因为中蛊,所以才会疼痛难忍。
蛊靳丞只是听说过,并没有见识过,但也听说过其中的厉害。
只是九哥……
“九哥,你什么时候中的蛊?怎么会无缘无故的中蛊呢?”
凤九骁没有回答他,只是默默的承受着锥心刺骨的疼痛,忍忍就过去了。
靳丞见他这么撅,只好退一步,劝道“九哥,你不愿意去院子里,那我扶你回书房的休息室休息。”
凤九骁这才点头同意。
靳丞扶着凤九骁又重新回到书房。
书房里,有内设休息室,就在隔壁,中间由一个超大的屏风隔着。
屏风后,有一张单人梨花木床。
靳丞扶着凤九骁在床上躺下来后,又走进卫生间,取出一条干净的毛巾,打开水龙头,用自来水打湿,再走出来。
“九哥,这到底是什么蛊,这么厉害?”靳丞在床边坐下来,替他擦拭额头上的冷汗。
凤九骁闭目,并没有回答靳丞这个问题,只是静静的等待着疼痛过去。
这种锥心刺骨般的疼痛,每个月都要发作一次,已经二十多年了,即使再痛,他也习惯了。
而这疼痛,也时时提醒着他,当初他错的有多离谱。
靳丞见他闭目不言,只能暗自无奈的摇摇头,就知道九哥这是不愿意说。
大约过了半个小时,疼痛渐渐弱下来。
凤九骁的面色也稍微缓和了一些。
靳丞这才松了一口气,“九哥,现在好了点没有?”
“嗯。”凤九骁淡淡的应了一声,一手撑着床缓缓坐起来,优雅的整理仪容。
靳丞叹了口气,“九哥,你说秦舒不是你女儿,那她会是谁的……”女儿?
靳丞说到这里,没敢再说下去,总感觉这句话怎么听怎么怪异,这不是明摆着说苓儿不止和秦海一个男人有牵扯吗?
“这还用问?”凤九骁的嗓音清冷并没有太大的起伏,让人听不出来是否生气。
靳丞这下更惊讶,忍不住追问“九哥,你知道?”
凤九骁不想理会靳丞问这么无聊的问题,整理好仪容,就往书房外走,耽误这么长时间,不知道能不能赶上苓儿用午饭。
见凤九骁话不说一句站起身就走人,靳丞最烦的就是他这样,不能把话说完再走?
秦舒一直怀疑为九哥是她亲生父亲,现在既然知道不是,他当然替秦舒要问清楚。
靳丞快步追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