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是个什么样子的人?”
银释不知道秦舒为什么要这么问,他还是回了一句“我家主子人很好。”
秦舒冷笑一声“我把仅剩的解药给他,他却想着上海傅廷煜,又不顾我的意愿把我带到这里,这是好吗?”
银释抬起头看向秦舒,张了张嘴想替自家主子解释,想到主子的吩咐,随即又紧抿着唇,一句话也没说。
秦舒见银释不说话,便迈步离开。
秦舒离开后,银释叹息一声,让人来把餐桌收拾了一下。
秦舒走出餐厅,再次人工湖,她立在岸边,视线望向湖中心的亭子里,那道白色的身影好像一次都没有动过,记得吃饭前,他也是这样坐着,现在还是这样坐着。
她实在是不明白他的用意,把她带过来又避而不见。
看了一会,她便转身离开。
晚上的时候,秦舒吃过晚饭在屋子四周转了转,散步消食。
来这里大半天的时间,她都没有和朝颜见面。
银月高挂,夜风吹过来的时候,很舒服。
她感觉差不多了,便转身往屋子里走,打算洗澡睡觉。
这里的浴室有点不同,浴缸是由石头凿成的,表面打磨的很光滑。
旁边还有一个精致的花篮,花篮里有各种玫瑰颜色的花瓣。
住过五星级酒店也没看见过准备鲜花泡浴的。
出于新鲜,她洒了一些新鲜的花瓣在浴缸里,然后才开始脱衣服,抬起脚放进浴缸里,她本身肌肤就很白,常年不见日光的玉足更加白皙,像极了上等的白玉。
温热的水,加上鲜花,泡着极为舒服。
她一半享受着,另一半又有忧愁。
她无力的仰着头,脖子后面垫着浴巾,不会硌人,反而很舒适。
她看着头顶的温和的灯光,脑海里想起在亭子里那道白色身影。
有几分孤寂,又有几分落寞,还有说不出来的情绪,感觉就像被所有该都遗弃的错觉。
洗完澡,她拿起一旁的浴巾擦拭身上的水珠,等擦拭干净后,拿起浴袍披在身上,腰带随意打了个节,就推开门走出去。
房间桌子上有个时钟,上面显示晚上九点半。
这个时候睡觉有些早,但不睡觉也没别的事做。
她来到床边,看着超大的梨花木雕花大床,在上面打滚都可以。
她掀开被子躺进去,房间里点着熏香,淡淡的,很好闻。
原以为这么早睡睡不着,结果闭上眼睛没过多久,就陷入深度睡眠。
窗外,银月越爬越高,月朗星稀。
紧闭的木制房门被人推开,来人动作很轻,像是怕吵醒屋里的人。
门打开的瞬间,月光照进来,一道白色的身影走进来,他身子修长,光打在他身上,将他的影子拉的很长。
来人进来后,门随即又关上,屋子里再次陷入一片漆黑中。
白色的身影,速度缓慢的来到床边,他摸索着在床边坐下来,等坐稳后,他再次伸出手,以缓慢的速度,轻柔的动作,摸到她的手臂,沿着手臂缓慢向上,来到深陷的锁骨,触感像丝绸般丝瓜,手指一顿,跟着颤动两下。
再往上移了两寸,便是细嫩的脖颈,然后来到她的脸颊,这次动作更轻柔,从脸颊慢慢往上,来到眉眼处,他轻柔的,抚摸着她的样子,像是要把她的样子记在脑海里深处。
床上的人睡的很熟,很沉,根本就不知道房间里来了人,更不知道,有人正在摸她的脸。
等摸够了,他才缓缓移开手,掀开被子的一角,动作缓慢的在她身边躺下来。
等躺下来后,他就没再动,安静的开始睡觉。
…
…
秦舒这一觉睡的很香,也很足,一觉睡到自然醒,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