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回归两位乖乖青年的这场决赛当中(全靠同行衬托)。
如果说兰逸飞在第一盘里展现出来的特殊品质为“僵局里把握单个机会的能力”,或者“强行打破僵局的高光表现”,那么德约科维奇在第二盘里的发挥真的就是在一点一点地滚雪球。
从兰逸飞的第3个发球局开始,小德开始1个接发球局1个破发点这样拿,终于在65,4030,全场比赛的第3个破发点上成功把优势化作了胜势。
1小时40分钟过去,总比分11平。兰逸飞63,57。
纵观第二盘,兰逸飞不是没有过亮眼的击球以及精彩的得分,可是就连他的家人都能看出来,比起第一盘,他的球打得并不“舒服”。
换句话说,德约科维奇切实地维持了近1个小时的上风球。这很恐怖,当今世界前十面对兰逸飞能做到这点的也没几个,塞尔维亚人绝对算其中之一。
盘间休息,兰逸飞坐在座位上,一手拿着赛事特供的时尚经典小香蕉,一手攥着盖在大腿上的毛巾一角
到底要不要开始考虑使用药剂?或者干脆选择系统的辅助?这二者都是他的底牌,互相不兼容则是最大的烦恼。
思考了半分钟左右,兰逸飞抿了抿嘴果然还不是时候啊。
在系统辅助和药剂之间,他做出了选择——前者在顶级对决里的作用是有限的,他个人身体的潜能确实无限的,兰逸飞选择继续凭借自己的能力打这场球;
然而使用药剂的时间,恢复、移动速度、无视伤痛这三种效果的选择,却有很多可以深究的地方。
目前,兰逸飞只确定一件事情在第3盘,这样一个即便拿下也不能确保冠军的时刻,贸然使用底牌并不明智。
紧接着,他又稍显苦涩地摇了摇头为什么每次跟德约科维奇打球都感觉那么累?赢球也是,输球也是,不知道的还以为对方跟我有仇呢,真就回回爆发呗?
在这一点上,兰逸飞倒是和自己球员包厢里的成员想到一块儿去了。
趁着这个盘间休息,赵星凝已经用英语和皮尔曼简单聊上了几句。
她的目的很简单,就是要替兰逸飞的老妈老姐问清楚,这塞尔维亚年轻人在前两盘的发挥到底算是超常还是正常(当然不会是失常)。
兰逸飞的姐姐平常虽然不怎么看球,但真的身临现场后也被球馆内的气氛感染了。
就在刚才,她就半是好奇半是忧虑地问道“我弟弟那么多个正手进攻为了增加威力,双脚都跳起离地了,怎么还是输了这一盘?”
对于这个问题,皮尔曼给了赵星凝一个意料之外的答案“对比德约科维奇的生涯战绩,这个水准是超常发挥;对比与兰逸飞的历史交手记录,这个表现只能算正常!”
言下之意,自不必多说。
皮尔曼甚至还意有所指地多提了几句“兰逸飞自己想要成为世界第一,德约科维奇这个与他年龄相仿的球员很可能会成为他的宿敌。”
“这场澳网决赛的重要性,也许比所有人预判的还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