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怎么人王前辈,此事你想得怎样?这也是栈主的意思,我只是 奉命行事。”刀锋女皇道。
“无用之人就像卒子,当弃则弃,我与酒徒的前缘终究要做个了断。这盘棋我一人下了多年,至少 我从未败过,现在终于可以一决高下!”白眉老者回想当年不禁长叹一声,面露不忍之色,但指间那枚 棋子却霍然拍下。
“女皇,酒徒求见!”这时,一名下人敲门而入。
“让他进来。”刀锋女皇冷声道。
少顷,酒徒姗姗来迟,此时刀锋女皇唤他前来多半并无好事,不免神色恭谨。甚至他感到对方若隐 若现的杀机,当下更加不敢大意。
透过烟纱隐隐可见一名头戴斗篷的神秘人正相背下棋,这道背影显得 格外熟悉,只是一时难以记起,难道有什么不对?
“不知这位前辈是?”酒徒心机一动当下问道。
“自然是我聚财客栈的上宾,酒徒,我栈人际关系庞杂,该知道的自然会告诉你,不该知道的也请 你莫要多问。”刀锋女皇毫不客气。
“是,女皇教训的是。”
闻言,酒徒不禁脸色难堪一变,无论如何自己也是呼啸一方的风云人物, 对方竟敢出言不逊,使他大感不悦。但念在刀锋女皇只是一介女流之辈,不便与她计较。况且人在屋檐 下不得不低头,他虽号有‘赌圣’之誉,实则是在聚财客栈胯下乞食。
“不知女皇此行召我前来所谓何事?”酒徒问道。
“话本座不会多说,你自然明白。”刀锋女皇表露出一抹厌恶之色。
“险些忘记,又到了月俸时间,这是我本月交给贵栈的供奉,还请女皇点收。”
“就这些?”刀锋女皇接过一只百宝袋轻掂一番,冷笑一声突然将其丢在地上。
“你这是什么意思?”酒徒不禁瞳孔一缩。
“什么意思?这句话理应本座问你才对。我聚财客栈建立于沙漠之舟,物资奇缺,客人所需全部由 千里之外运送至此。人物财三力耗费巨大,单是每月下人的开支便已超过十万金,若仅靠这些微薄收入 ,我聚财客栈不出三年就关门大吉了。想你今日单是与西域第一首富钱百万一局,便收入黄金百万,而 你却每月仅供奉我栈十万金,怎么,难不成你把本座当做乞丐了?”刀锋女皇阴声道。
“岂敢,岂敢呢!我一直在心底敬重女皇。”酒徒唯唯诺诺。
“既然如此,请拿出你的诚意来,同样的话本座不想再说第二遍。”
“那么你到底想要多少?”酒徒似笑非笑,轻掸去袖间的灰尘,竟不请自坐,品尝着茶几上的茶水 面露享受之色。
对于酒徒的无礼刀锋女皇浑不在意,道:“这个月就此揭过,但是,供奉在下月开始‘要变’。” 她有意加重口气。
“不知是怎么个变法?在下倒想洗耳恭听。”酒徒轻抿一口茶水。
“自下月起我栈将对庄家实行变相收取月俸,一句话,三七分,不论额度大小,此法一经立定,不 再更改。”刀锋女皇语气强硬。
“我七你三,可是如此?”酒徒不敢确定。
“哼!酒徒,你莫不是在白日做梦,你的衣食住行皆由我栈,竟还想在此大占便宜。自然是我 七你三,不知你意下如何?”在聚财客栈乃至中央赌坊遍布刀锋女皇的眼线,自然不怕对方耍出什么滑 头。
“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贵栈与其他庄家皆是五五分成,为什么到了我这里规矩就变了?”
“其他庄家本小利薄,每日只能赚取蝇头之利。而你酒徒却不同,凭借精湛的赌技日进斗金不在话 下,自然另当别论。”
“哼,这是什么道理,刀锋女皇,莫要欺人太甚。”酒徒陡然拍案而起,茶几上茶水溅出杯外。
“我身为栈主规矩自然由我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