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又说回来,爷爷也有相对较弱的时候,那时候被人算计也是正常的事儿。
正在我犹豫的时候,徐铉又说“初一,我这次来这里,是因为我师父的笔记最后记着,今年的今日,是他回小马寺找到係囊之尸的日子,只可惜他现在人在仙极洞生死未卜,这一切只有我替他来完成了。”
我打断徐铉道“你师父怎么知道确切日期的?”
徐铉摇头道“这个我也不知道,师父的笔记里没有记载,可能是你爷爷算出来,然后告诉我师父的吧。”
我总觉得这件事儿没那么简单,所以又问徐铉,徐道人的笔记里有没有记载他准备怎么了结係囊之尸。
徐铉看了看平绣之身上那网兜里的係囊之尸道“烧掉他,这是我师父的遗愿!”
我立刻反对道“不行,那是我爷爷的药引子,那是给我爷爷做延寿药用的。”
说着我把车子又停了下来,我和徐铉四目相对良久说不出一句话,整个车里的气氛显得极其尴尬。
平绣之紧紧抓着网兜,也是有些不知道如何是好。
过了一会儿徐铉道“那药引子,你要多少,剩下地给我烧了就好了。”
我问平绣之,他道“全部!”
平绣之的这句话,让我有些绝望,我和徐铉基本上无法在这件事儿上达成共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