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相爷一听也扭头问了,“琰哥儿要回来了,明年的科举能拿头名么?”
宋正天笑了笑,“原他还有所保留不敢下保证,不过岚儿出事激发了他的血性,他说了头名一定是他的,绝不相让。”
“嗯,孺子可教,该争的一定要争。”
老相爷满意的点头。
“爹,耿家的事您打算怎么办,从哪儿查起。”
崔相爷摸了摸胡须,笑着开口,“从黑衣人查起啊,事还没完呢。接着查,苦主的线索都挖的差不多了,且年头太久很多线索早就消失了,再查也是浪费时间,不如就从岚儿的事撕开口子。”
“好,儿子明白了。”
崔昱立刻点头。
彼此商量着就打道回府,崔浩骑着马跟老爹禀报,“爹,我去看看岚儿,你先回去吧。”
“好。”
回到老宅,子岚坐立不安一直在等父亲归来,看到人回来了高兴地跳了起来迎上去,“爹,您回来了,皇上为难您了么?怎么说的?”
眼里充满了不安和急切。
“没事,让我先喝口茶,渴了。”
宋正天笑着拍拍女儿。
“哦哦,木香倒茶。”
子岚赶紧吩咐着,亲自把茶给老爹奉上。
宋正天不急不缓的喝了口茶,子岚急的抓耳挠腮,忍不住笑了起来。
“皇上很怜惜你,给你娘加封了诰命。你的画作也暂且留在了那,至于耿家的事和咱家一样,交给大理寺查办。”
子岚眨巴下眼睛,摆着手指头数呢,“咦,耿家吃亏了耶,我娘还得了诰命算是安抚?耿家和咱家一样查办,那就是不偏也不帮呗。
那是不是说明皇上对耿家的耐性已经用尽了,接下来该查耿家了吧。
任意妄为,心狠手辣,肆意祸害截杀官员和家眷,这已经怨声载道了,再不管皇上的威严都要维持不住了吧。”
子岚凭借自己多年苦读史书和资治通鉴的聪慧,结合猜测判断出的结论。
崔浩眼前一亮,对她的聪明才智和敏锐的政治度很是欣赏和称赞。
“没错,你猜的一点都不差,皇上就是睁只眼闭只眼的意思,所以这事囫囵个就过去了。”
“那皇后呢,要不要打听一下?”
“不急,这事我让人去做了,你就安心在家待着,哪也别去了。”
宋正天也照实吓坏了,把女儿看的更紧了。
“哦,那香楼咋办呢,马上要打仗了,还有很多事要处理呢,耿家人肯定要报复,香楼的安全问题还要在紧紧皮子呢。
各项事宜都要重新归拢做个部署和计划,红酒生意遇到打仗就要受损,我还想着这次打仗花费巨大,香楼的银钱只能多交不能少缴,不然这些年积累下来的好感就白费了。
这里头还有好多事呢,光靠管事操心不行,我得去把把关才成,银钱现在就要开始分批分次上缴了,也好给您和叔伯落个好回来,这香楼是我一手打点的,谁代替我合适啊?”
这真不是子岚不愿意放权,是香楼从盖起来就是她亲自打理的,一点一滴浸透着她的心血,换个人不一定能掌控呢。
宋正天也哑火了,香楼也是宋家很重要的一个资源和生意,不全是图钱,而是图了在皇帝心里的那点好,否则凭什么让皇上说对不住丫头这话呢,这是多年的积累,皇上心里有了宋家。
崔浩想了想,“不如让一位擅长经营的叔伯和子琰还有子豪几个兄弟一起处理吧,岚儿早晚要嫁人,这香楼生意还是要有人打理的。总要学学吧。她这些年也累了,让她在家出谋划策做决定也来得及么。”
香楼牵扯到皇帝的份子,所以不能给子岚做陪嫁,这扯吧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