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的一声,男人直接将柜门关了上,关门时手上依然空荡荡,没有取下任何一件。
季暖自己都没料到自己居然会在墨景深的办公间里睡着了。
她明明是准备收拾衣服来着,居然坐着坐着就睡了。
醒来之后闭着眼睛好半天才有勇气睁开眼,动了一下,发现自己还保持之前在床尾这样躺下来的姿势,腿悬在床尾后,因为这个姿势而已经有些麻了。
咝——她小小的发出了一声,很轻,但是在安静的休息间里就显得格外的明显。
挺拔的伫立在窗前的男人转过了身醒了?
季暖一怔,没料到他居然在,转过了头,果然看见立在不远处的男人。
他单手插入西裤的裤袋,穿着还是昨晚那身找不到丝毫褶皱的西裤和衬衫,正站在那里,背着窗外的晨光,低头淡淡的看着她,这样逆光而立的角度,像是将他镶上了一层金边,却看不清他的表情。
季暖看着这样的他,在好几秒的时间里生出了一种说不出的恍惚。
然而男人却在她恍惚的以为他还是她的墨景深的这个时间里,薄情般的唇牵出几分似的若无的笑,却又偏偏笑的冷清的过份虽然你很想在我面前打这种寻找回忆的温情牌,但是你要清楚的记得,我没有失忆,不需要你来提醒我过去所发生过的所有美好或是温馨,用这样的方式来打动我,纯属浪费时间浪费感情。
他还不如不说话,就这样站在这里,她还能做一场美梦。
一句话就又将她的梦给打碎了。
季暖闭了下眼睛,再睁开,坐起身,抬起手揉了揉头发,有些疲惫的说我这几天一直在新的办公大厦干体力活,自己也没想到坐在这里居然能睡着。她自己说这话的时候都有些嘲弄自己的意味墨景深,你要是不说话,真是让人觉得特别的美好特别的赏心悦目,可你现在一开口就直接往人的心上戳。
是么?
她笑了下你自己不觉得?
男人只是淡看着她,没再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