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好隔着她不算很厚的裤子,男人就这样压了下去。
就这样,少女的手被男人倏地牵起,可掌下摸到了药膏的清凉感,厉南衡的脑海里才骤然一滞,低头摊开她的掌心,看见那处被匕首划伤的小口子,虽然不是很深,但也才刚刚止住血没多久。
他的确是想狠狠的让她付出欺骗他这么久的代价,要她在床上哭,要她用她平时那种听起来冷淡疏离的嗓音沙哑的喊出他的名字,要她在他的身下求饶。
可现在这样昏迷又带着伤的封凌,根本承受不住他的任何惩罚。
眼见着她的脸愈加的发红,男人闭了闭眼,骤然一个抽身,起身去了浴室。
冷水之下,少女的脸和身体依然在脑海中萦绕,冷水怎么冲都冲不下去。
这场虽是冷水浴,可热度消下去的时间还是太长,或许不用些方法来抒解出去,他再出去时也还是根本无法克制得住自己。
男人在淋浴之下,闭上了眼,脑海里全是少女白皙诱人的身体,男人背后完美的肌肉线条紧绷,昂起了头,修长的脖颈拉长,整个人骤然间有着野性的俊美
淋浴花洒之中的水滴落下来,男人身后的肌肉线条紧绷而有力量。
不知过了多久,男人忽然长长的吐出一口气,骤然向后靠在了冰冷浴室墙壁上,任由着花洒中蔓延出的水气,等到水温由凉转热,他本来就没有脱上衣,这会儿更是浑身都已经湿透,抬手按住被水冲来的额发,一双眸子深邃的仿佛无艮的深渊。
等厉南衡从浴室里出来时,已经是半个多小时之后。
少女仍然衣衫凌乱的躺在床上,没有力气动弹,眼睛依然睁不开。
看见这一幕,厉南衡险些觉得刚才那一时半刻的抒解都白做了,陡然转身去衣柜里拿了套浅色柔软的家居服,换上衣服过后,随手擦了擦头上之前还在滴水的短发,然后走回卧室,保持冷静的上前将封凌的衣衫穿好。
厉南衡的观察力向来极强,在对于她身上的裹胸布这件事的处理方式,更是怎么解开的就怎么再给她缠上,最后扣上的位置也与之前丝毫不差,不会被看出半点破绽。
将一切都恢复到原样之后,男人正要去接一盆冷水过来帮她擦拭一直因为药性而滚烫发汗的脸,然而少女的嘤咛声不断,一次一次挑战着他的自制力。
厉南衡原本以为自己的自制力很强,尤其是在对女人的这一方面,是真的从来没有过不该有的冲动。
可对于封凌。
无论是曾经以为她是男的,还是现在知道她是女的。
都没有任何区别。
想要她。
从以为自己是真的弯了的那一刻,这三个字就已经赤果果的写在了他的脸上。
他从未隐藏过,更坦然到对任何变故都没担心过。
在封凌身上的衣服被重新穿好时,她仍然处在被药性折磨的水深火热之中,根本不知道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她已经被男人亲也亲过了,摸也摸过了,便宜占尽。
冷。
封凌是在一阵阵冷意之中骤然惊醒的,睁开眼时眼前还有些恍惚,稳了好半天才找回眼里的焦距,眼神有些怔然的看着四周和自己眼前的水面。
好半天才反映过来,自己这是坐在一个巨大的浴缸里,浴缸里的水是冷的。
她在水里抖了抖,这才重新找回了全部的意识,眼神清醒的又打量着周围,发现这是一间陌生的浴室。
封凌皱了皱眉,正要起身,眼角的余光却忽然看见有一套男人穿的黑色作战服挂在旁边,看见那套黑色战服,她内心里的警戒心才稍微放下了一些。
这是,谁的地方?
是阿k的?还是哪里的酒店?
封凌住过的酒店不算多,对住宅或者公寓或者酒店里的浴室里的格局也不是能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