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的是手,震到的是头,又不是这里。男人说话间,用没受伤的那只手按着她,甚至还挺了两下胯。
封凌
她赶紧的就要从男人的身上下来,却被男人抱着不放。
知道你累了,不做,只是抱抱。厉南衡不想说自己只是想抱抱她灵魂里那个五岁的在丛林里发呆的小女孩儿,他说着就将她搂的更紧,更仿佛很舒服似的用自己的鼻尖摩挲着她白嫩的脸颊,不时的在她嘴边的小梨涡上亲一口。
封凌的一侧嘴角有一个小梨涡,不是很明显,尤其她平时不怎么爱笑,所以更是看不出来,但只要她笑起来的时候,就会看见一个很浅的小梨涡,给她本来冷贵清然的脸上平添了一丝难得的俏皮。
你的皮肤已经这么好了,以后都不用学那些女人弄什么脸涂什么乱七八糟的护肤品,现在就滑滑嫩嫩的,我看得出来,你自己也不喜欢用那些东西。
是吗?
更重要的是美的在心里,别说你现在就已经很美,哪怕你这张脸再过了十年二十年三十年,我也一样是看不腻,一样会捧在心尖儿上的去疼去爱,因为你不是别人,你是封凌。男人的吻在她的梨涡间轻轻掠过,再落在她的唇角,轻声道所以无论你是在基地,还是以其他什么身份去面对未来的人生,你永远都是你,不会改变,我也永远会站在你面前,不会离开,什么都不用怕,也不要胡思乱想。
封凌有些动容,认真的嗯了一声。
晚上他们两人果然是没有回基地,就算要回,估计也是明天早上了。
半夜时厉南衡似乎有一点低烧,之前封凌在基地里听小许说过,厉老大以前在基地里可以很少生病的,身体素质绝对一个顶百个,但自从罗杰斯山口那次掉进冰湖里再烧了几天几夜后,虽然老大生病的次数仍然很少,一般的小感冒根本打不倒他,但只要发起烧来,哪怕只是三十七度五左右的低烧,他也会受一些影响。
特别是前几次厉老大受伤在医院,最严重的就是他高烧一直不退。
封凌跟酒店借来了体温计,测过之后一看,三十七度八。
烧的不严重,可能是手腕上的伤当时被气囊划破时释放出来的一些气体给刺激到了,即使是处理过,但多少也有些感染。
这个温度的确不重,可厉南衡也的确是在睡着的时候呼吸粗重,应该是并不怎么舒服。
他睡了一会儿就醒了,说有些口渴,封凌赶紧去给他倒水,水是她特意新烧的,就为了让他多喝些热的,现在温度还很烫,她捧着杯子回来,烫的不时的抬起一只手去摸自己的耳朵,就这样来回交换着手去摸耳朵快步走回床边。
她又在床边吹了一会儿,厉南衡这会儿状态不太好,但是听见她一边吹着水一边被烫的小声的嘶嘶出声,他皱了皱眉,怕她烫坏了,还是单手撑着床将身体支了起来。
封凌单膝跪在床边,将水喂到他嘴边,厉南衡本来要说她些什么,但是这水竟然已经不再那么烫了,他顿了顿,终究也没多说,很给面子的将一杯水全都喝光了。
还要吗?封凌抽出纸巾给他擦嘴角漏出来的水,厉南衡的嘴刚才还有些干,这会儿被滋润过后不像刚才那么苍白了。
够了。男人的嗓音微哑,显然没意识到他自己正在发烧早点睡,我没事。说完就直接闭上了眼睛,估计是刚才也没有醒透。
封凌去将水杯放好,再用自己的稍微有些凉的手贴了贴他的额头,男人闭着眼半睡半醒,却因为感受到她手上的凉意而舒服的向她的方向又靠了靠,忽然翻了个身,两手一起将她紧紧的搂住,腿也将她压住。
你躺好,别压着手。封凌提醒,她觉得自己现在靠着的是个火炉,明明三十八度还不到,但是这样拥抱的姿势还是让她觉得这个男人像火炉一样的热。
厉南衡不动,好像是